第五百八十三章 小九還是小十

聽到這話，女殺手臉色一變。

她知道有些有錢人比較變態，卻沒想到自己回遇到。

不知道她腦補了什麼，但不妨礙姜綰綰接著說：“你不用想著周啟明會來救你，你一次失手沒被反殺就算是對你是最好的了。”

“你不用陰陽怪氣的！”女殺手冷聲道。

“這算嗎？”姜綰綰反問一句。

周宴清拿著溼巾給她擦了擦手，寵溺道：“不算。”

姜綰綰回頭對周宴清微微一笑，漫不經心說道：“你值不了幾個錢的，所以我們也不會拿你去威脅周啟明，不過我對你成為殺手有點好奇。”

女殺手靜靜望著他們，像是在思索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這類，姜綰綰已經見多了。

她特意多問了句：“你跟周啟明的感情是真的嗎？”

“我不會告訴你。”女殺手冰冷說道。

姜綰綰恍然大悟道：“哦，塑料情，那你就更不用太傷心了，畢竟作為周啟明的女人都是這樣過來的。”

她邊說還要邊問一下女殺手知道多少。

女殺手被她這操作給整破防了，大聲喊道：“你閉嘴！像你這種只能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絲花永遠都不會明白。”

保鏢過去二話不說抽了她一耳光。

“別打那麼重。”姜綰綰小聲埋怨道：“打腫了就難看了。”

被打歪著腦袋的女殺手面露兇光掃視他們，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位置。

姜綰綰都看累了。

她和周宴清對視一眼。

決定換保鏢去問。

“這是個硬骨頭，可能沒有趙華那麼好說。”姜綰綰得出的結論。

周宴清自然也看出來了，不過他們拖延時間太久了，沒法慢慢磨出話來。

兩人商議後，決定找個專業的來問問。

姜綰綰則接著換辦法跟女殺手繼續閒聊著。

“你作為殺手，能跟僱主談戀愛生子嗎？”

女殺手轉頭看向窗外，懸掛在天上只有一彎月牙，那人可能又坐在窗前，面上露出淡淡愁苦……

她今天要是多小心一些，也就不會被抓到。

說不定會跟他再待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