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無處不在

姜綰綰看著助理把門都給關上，說話聲音依舊沒有放開，她把手機放到姜綰綰面前。

“沒必要這樣吧？”

姜綰綰有些無奈。

助理重重點了下頭：“一定要！太可怕了，這人都被踢出局了，還無處不在！”

帶著疑惑姜綰綰查看起來，整個外包供應商都有些問題，遲暮雪不應該會犯那麼低級的錯誤才是。

等看到最後，周啟明三個字。

姜綰綰都以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她抬頭看了一眼助理，再低頭去看：“這兩者怎麼聯繫在一起的？”

助理也不知道。

所以覺得周啟明這人慎入集團太深，幾乎每個角角落落可能都有他的人。

姜綰綰也想到周宴清說的周啟明在他們周邊都留有人，頓時警惕起來，她看著助理問道：“你查這件事沒有別人知道吧？”

助理搖搖頭。

姜綰綰並不能確定有沒有驚動周啟明，這人很敏銳。

她想了想說道：“發給我，另外把你調查的全部痕跡都刪掉。”

“我明白。”助理當著她的面把所有都刪乾淨，她壓低聲音詢問道：“不過姐，遲助理不會真的跟周啟明有牽連吧？”

那他們小周總不就是三兒了！

聽說小周總情感相當坎坷。

姜綰綰眉頭狠狠一跳。

她差點忘了遲暮雪了。

姜綰綰頓時感覺有些頭疼，瞥了一眼還等著答案的助理，微微眯起眼道：“這件事你知我知……”

助理立即在嘴上做了個拉鍊的動作的：“我還是有保密意識的。”

就在助理要離開的時候，姜綰綰把她叫住，詢問道：“你和遲暮雪有接觸過沒？”

“有。”助理點了點頭：“並不太像……”

何止是不像，壓根沒法把兩者關聯上。

姜綰綰本來只是簡單查查，沒想到還有周啟明的事，那她就沒法亂下結論判斷遲暮雪和周啟明的關係。

簡單整理一下後，姜綰綰直接找周宴清去。

周宴清沒料到她會突然過來，趕忙放下手機，拿著筷子扒拉了兩口飯進嘴裡。

姜綰綰心裡想著事，並沒發現他的情況。

姜綰綰徑直坐在他旁邊，將手機丟給他看：“我有個懷疑，不知道真實性有多大，要不要再往下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