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蘇葉 作品

第一百七十六章:天下第三?傳道江湖!(8.519k)

 

但下一刻,他又迅捷無倫!

 

只見紅影閃過,右無眠眼前像是有一道紅衣女子跳舞。

 

幾個點躍來到他身前,一刀斬空忽覺胸口一痛。

 

他定睛一瞧,那紅衣人又回到馬邊,而自己的心口正有一個血窟窿不斷冒血。

 

一聲低低慘叫過後,他倒地死了過去。

 

寺廟前的人各都一驚,沒想到這一劍如此奇異。

 

任我行疑心大起,覺得此人劍法身法與兩位青城弟子如出一源,只是功力遠遠高過這兩人。

 

當下腳下一鉤拾起青城弟子長劍,與封不平大戰在一起!

 

任教主周身不見短板,掌法、劍法、內功、輕功都有很高造詣。

 

只是他最得意的便是吸星大法,過於偏愛。

 

此時想到封不平身上可能與青城弟子一樣有異種真氣,故而先用劍法試探。

 

兩人運劍如飛,紅衣黑衫在空中震得獵獵而響。

 

任我行的劍法中也有破綻,但他經歷豐富,招數變化無方,使得旁人無法攻其瑕隙。封不平的玉女劍法又妖又快,卻在任我行的招法下感到滯澀。

 

登時明白眼前之人是頂尖高手!

 

他不敢留手,直接用出狂風快劍!

 

這狂風快劍在辟邪心法加持下,以燥化真氣催動,長劍登時隱在狂風之中,伴隨紅影左右飄忽。

 

任我行見到這套劍法也頗為驚異,但他極為老辣,連續防了三十多劍後,忽然將一身內力貫入長劍,一劍之出,隱隱有風雷之聲!

 

封不平的積攢到底不夠厚重,沒瞧出任我行這一劍的精妙。

 

只在長劍交擊剎那,順著劍身感受到那股遠比自己渾厚的內功,半個身體猛地一震。

 

這一下已經吃了虧。

 

任我行抓此間隙一個近身,一手朝他拿劍的肩膀上抓去。

 

吸星大法!

 

“刺啦~!”

 

任我行抓下碎衣,封不平在他出招剎那用詭異身法朝後跳躲,避開任我行抓向穴道的危險叩穴手法。

 

“教主!”

 

這時封不平身後傳來一聲大吼,正是向問天與任盈盈等人返回。

 

封不平感受到危機,見對方人多,眼前這人功力又極高,登時馬也不要了,縱身跳下山道,運轉輕功發足狂奔。

 

任我行朝紅影奔逃的方向看了一眼,命他們不要去追。

 

盯上手上紅布,他心神稍有恍惚。

 

怎麼又冒出這樣的高手。

 

劍法詭異,身法極快,若是內力再強一些就更難對付了。

 

以這人的速度,他說方證追不上,那還真有可能。

 

但讓任我行忌諱的是.

 

這封不平誇誇其談,吹自己是天下第三。

 

他這樣張狂的人,卻也只敢吹個第三,連第二都不敢去做。

 

顯然是認為與前兩人差距極大。

 

東方不敗瀟湘劍神?

 

任我行用力一攥將手中紅布捏碎,隨手揚出。

 

他已經察覺到事情不簡單。

 

這個江湖,有點陌生了。

 

“教主,方才這是何人?”

 

“封不平。”

 

任我行朝女兒笑了笑,又應了向問天一聲:“向兄弟,我有一些事要問你。”

 

“教主儘管問。”

 

“來。”

 

他們一道又入了深遠寺。

 

任我行此時傷勢恢復,向問天這才將江湖上的風風雨雨說給他聽,免得他心神不寧。

 

尤其是關於東方不敗的消息。

 

聽完延津梅林那一戰,任我行沉默了。

 

“可蒐集過這陰陽劍譜上的口訣心法?”

 

“屬下當時就在林家祖宅,後來又特意找過這劍譜,就是為了對付東方不敗。”

 

他說完將兩本秘籍交給任我行,這上面有他收集到的劍譜,還有在福州所記。

 

任我行將陰譜看了一遍。

 

“東方不敗的武功與此有關?”

 

“武林人都是這麼傳的。”向問天答道。

 

任盈盈不由問道:“爹,難道有什麼不對?”

 

“這是葵花寶典。”

 

任我行又翻看幾頁:“那武功我研究過,後來放棄沒練,看來東方不敗練成了。”

 

“你這所謂的陰譜正是葵花寶典上的武功,不過錯漏顛倒,還多有奇怪感悟,與葵花寶典又有一點差別。”

 

“想來編這劍譜的人看過葵花寶典,又加了自己的理解。”

 

他露出不屑之色:“這功夫再厲害,我也瞧不上。”

 

顯然是嘲諷那自宮法門。

 

跟著又翻看陽譜內容。

 

“嗯?”

 

任我行看了一會兒面色不斷變化:“這一譜卻和葵花寶典毫無關係,我從未在寶典上看過這般內容。”

 

向問天很吃驚:“這難道不是東方不敗的武功?”

 

“自然不是。”

 

向問天深吸一口氣:“難道是林遠圖自己領悟的?”

 

“哈哈哈~!!”

 

聽了這話任我行仰頭大笑:“那又怎麼可能。”

 

“此譜完全不同於葵花寶典,一個沉迷鑽研寶典之人,如何能寫出這些高深莫測的武學見解?”

 

“別說一個林遠圖,就是十個林遠圖加在一起也不可能。”

 

“領悟功法與開創功法,那完全是兩碼事。”

 

“他林遠圖有這份本事,怎麼可能做一個小小鏢頭?辟邪劍法,哼,不過陷入寶典無法自拔的自宮練劍之人。”

 

任我行面含輕蔑:

 

“那葵花寶典一看就叫人沉迷,忍不住想去練上面的武功。但當初我在黑木崖上鑽研許久,卻能克服誘惑。”

 

“這林遠圖的心智與我相比都大有不及,如何能成這開創陽譜的頂級宗師?簡直是天方夜譚。”

 

見他滿臉嘲諷,向問天和任盈盈一聽大感驚疑。

 

又覺得他說的可能就是真的,畢竟當世見過葵花寶典的沒有幾人。

 

“教主,那這陽譜是.”

 

任我行一邊翻開陽譜內容,一邊回應:“天下武人痴迷其中武學,又不曉得葵花寶典內容,這才不問真相。”

 

“但卻瞞不過我,陽譜絕不是林遠圖所留。”

 

他翻看到最後一頁,上面夾著向問天收集到的兩塊碎袈裟。

 

任我行拿著其中一塊,端詳片刻。

 

“留下這陽譜之人,當是劍法大家,這字中都是劍氣寫意,旁人模仿也模仿不來。”

 

嗯?!

 

任我行何等老辣,他將兩塊袈裟來回翻看,又發現端倪。

 

“這陰柔的字跡是林遠圖留的。”

 

“這滿是劍氣寫意的字跡,另有其人,他竟然也寫在一件袈裟上,有趣有趣。”

 

“僧侶中無有這等劍道名家,若這樣的人看破紅塵,也不可能再帶著這種筆法。”

 

任我行左手右手各拿一塊袈裟,像是發現了秘密:“將林家的事詳細說與我聽。”

 

任盈盈與向問天便將林家辟邪劍譜傳遍天下、江湖人紛紛下福州的事詳細說出。

 

任我行聽了良久:“林家現在如何?可是被滅門?”

 

“林家一門還在安生做鏢局生意。”

 

“了不起,竟能在這必定滅門的災禍下得存,是哪個這麼有本事能保下他們?”

 

向問天唏噓道:“當日福威鏢局一劍震懾天下大派.”

 

“是那瀟湘劍神。”

 

向問天不太想提這個名號,一旁的任盈盈則是懷著另外一種心情也不說。

 

此時這名頭才入了任大教主耳中。

 

任我行捏著手中的碎袈裟,瞬間明白方才的封不平為何只吹第三。

 

東方不敗將葵花寶典推衍到極為高深的地步。

 

而這位劍神,更是有著驚為天人的武學造詣。

 

“原來是此人。”

 

任我行笑了笑,將碎袈裟一丟,被任盈盈接了過去。

 

“這陽譜,就是這個人寫的。”

 

“什麼!!”

 

向問天大吃一驚,任盈盈則是去看那字跡。

 

“他要保林家,又不想這辟邪劍譜流傳出去,所以寫了這陽譜,後來定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任我行又道:

 

“此人將一身武學理解散佈天下,傳道江湖,這等魄力叫我也十分佩服。”

 

“如此做法,老夫自問劍術非凡,卻也願稱他一聲劍神。”

 

“十載光陰,江湖上出現瞭如此人物,既然是衡山派的,想必是上一代隱於五神峰的前輩吧?”

 

聞聽此言,向問天與任盈盈同時搖頭。

 

任我行又疑惑皺眉。

 

任盈盈低頭看那碎袈裟上的字,嘴角有一絲笑意,又很快把笑容壓了下去。

 

“爹,這瀟湘劍神不是什麼前輩高人。”

 

“他的師父是衡山第十三代掌門瀟湘夜雨莫大先生。”

 

“這人.他和女兒一般年紀.”

 

任大教主聞言沉默幾秒,又愣愣地再翻陽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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