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做生意，不寒磣

 實在是不答應不行啊！天可憐見，江摯這個混蛋竟然在他們醉酒的時候，讓那個叫科本的小老頭給他們下了兩種毒藥。其中一種是懲罰性的，不能致死卻極端痛苦，即使有著危境系統幫助痛感削弱，但稍微測試一下也讓自小沒怎麼吃過苦的本尼和魯弗斯痛不欲生。據江摯所說，這是在兩人不聽指令的時候用來施加懲罰。

 至於另一種毒藥，那就是致命的了。對此本尼和魯弗斯本來還不怎麼在意，因為危境系統會為他們豁免之致死傷害，只會有一點點小痛苦。然而江摯以助教的身份告訴他們，他下一次回現實世界時將會向學院乃至學校的管理層提意見，調高在試煉世界裡死亡的懲罰，比如萬一掛在裡面了，關於痛苦的反饋要增強，同時最好按百分比扣減評分什麼的。

 沒辦法，兩人只好聽話了。

 先不說變成了艾勒莉的模樣深入敵後的本尼。此時站在塔樓四面臺之上、倚著圍欄朝大家說著話的魯弗斯已經不是之前那套由他自己設計的讓人看了一言難盡的“催眠大師”作戰服，而是換上了一身現實世界很常見的工作西服。打上領帶，頭髮梳成大人模樣，一眼看去還挺精神小夥的，當個主持人是綽綽有餘了。

 嗯，西裝也是未來龍城對外貿易的主打產品之一，廣告語就以橫幅的形式掛在魯弗斯的身前、塔樓四面臺的圍欄之上呢：

 “讓您看起來精明幹練——江南織造廠特別贊助。”

 唔，廣告就到此為止，今天的主題還是“由江摯特別設計”的比武大會新項目。

 “這是首領大人參考了維斯特洛的團體比武，再結合了他的家鄉一種叫‘拋繡球’的民俗活動，所設計出來的一個兼具策略性、刺激性和觀賞性的項目。它規則很簡單，等我說完之後，想要參賽的直接上臺，然後等我說開始就好了。”

 “呵呵，看來大家都對‘拋繡球’有些好奇，這裡我就給大家講一講。按照首領的說法，繡球最早是作為一種兵器存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與社會的發展，逐漸在運用於狩獵與戰爭之外，多出了傳達心意、娛樂大眾、競技強身的內涵。”

 “在一些比較推崇習武——也就是比較熱衷鍛鍊戰鬥的技藝——的地方，‘拋繡球’還常常會與‘比武招親’聯繫在一起，大致上就是父母為剛成年或即將成年的女兒舉辦的旨在招收一名戰鬥技藝高超的男人作為夫婿的賽事。它的場地跟我們現在看到的差不多，待嫁的女兒就站在我這裡高高的四面臺上，靜待下方為她而來的勇士們彼此廝殺戰鬥，比賽誰能更早爬到四面臺上來。對於那名最快爬上來的優勝者，待嫁女兒會將手上的繡球交給對方，意味著她接受了優勝者的求愛，這點也跟你們在比武大會上送出‘愛與美的玫瑰’很相似，只是送花的男女角色反過來了而已。”

 “當然我們這次不是要招納女婿，首領大人也沒有那麼大的女兒，或者姐妹，呵呵。所以我們這裡沒有繡球，而是為參賽者們準備了一件首領大人不遠千里帶來的寶物——一套刀槍不入且異常輕便的盔甲。它不含魔法，但防禦力無與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