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風 作品

第六十章 輒止

許多情況,陷入風症的人,若非來自先天因素導致的疾病,不往往如此嗎?

離開了社會關係,無法成為依靠他人存在的個體,在風症中損害了覺知和智慧,所剩下的,就連惡毒也顯得淺薄。

楚國的狂人路過夫子的戰車,只是高歌者德行的衰敗,如此有邏輯的狂亂,也與常人的風症無法一概而論吧?

所以,真正不可思議的人,就連發了瘋,按照夏天個人的審美,也只好將之稱為狂亂。

因為他們依舊有智慧和力量,來組織和貫徹這種狂亂,甚至能夠用這種狂亂來決定自己的生命和死亡。

一個狂亂的風症者,怎麼可能在死亡之前,被無關緊要的枷鎖繫縛呢?

但是對於風症的標準印象,就是一個人似乎失去作為正常人的能力,然後就無法反抗地被囚禁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唯一能夠證明他們還是動物而非植物的行為,或許就只有失眠般地翻來覆去,脫去裹上身上的衣袍,將之撕碎,還有不停地傷害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