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一 作品

第99章 福澤因緣

 “什麼字都能刻嗎?” 

 “什麼字都能刻的,但別人刻過的字就不要刻了。”東方繼續解答著雲遠的問題。 

 “一般人都刻什麼字?” 

 “大多人是從姓名中選取一個字,少數能刻兩個字,比如我刻的就是‘東方’。” 

 “那我能刻兩個字嗎?”雲遠也想刻上自己的名字。 

 院主與東方都笑了起來。 

 雲遠疑惑地望著二人。 

 還是由東方解釋道:“一般人只能刻一個字的。” 

 剩餘的話東方沒說,只有不一般的人才能刻多個字,比如陳先生、東方這種天才。 

 雲遠自然達不到條件。 

 好在一路被東方打擊的次數多了,心理接受能力也就強了,雲遠也沒多介意。 

 沉思了一會,雲遠開口道:“我想刻‘雲’字,可以嗎?” 

 院主沉吟了一會,“刻‘雲’字也可以,可這個字已經有人刻了。要刻的話,要那人自願再改一個字。” 

 這可是算給雲遠的特權,一般的人選定了字就定了,不會修改的,更不可能因為後來之人選中了而修改。 

 “有人選了?可以問問是誰嗎?” 

 雲遠的心裡有一個答案,只是想確認一下。 

 “和你想的一樣,就是你兄長,雲安。” 

 自己的兄長選了“雲”字,雲遠自然不可能讓自己兄長讓給自己。 

 “那我就選‘遠’字吧。這個字不會也有人用了吧?”雲遠很快就下定了決心。 

 雲遠出生的時候就是大寒之日的早上,正好是日出的時候,爹爹給自己起名“雲遠”,本就有日出而遠行的寓意。 

 玉佩上刻上一個遠字也正好時刻提醒自己,要多出去見識見識。 

 院主握著玉佩,另一手成劍指凌空寫了個“遠”字,字成之時一閃而過,沒入了玉佩。 

 “嗯,給你吧。”院主向雲遠伸出了手掌,一枚玉佩安安靜靜地停在手掌心。 

 雲遠很高興,伸手取了過來,手指接觸到了院主的掌心,院主的手掌很暖和。 

 接過玉佩後的雲遠按捺住心裡的激動與好奇,沒有立即拿起來仔細把玩,掛在了腰間。 

 隨後又給院主行了一禮以示感謝。 

 行完禮剛直起身子來,雲遠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就沒了知覺。 

 等雲遠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 

 睜眼一看,發現所處的房子佈置與在止學學院相差無幾。 

 約摸著止學學院也是跟著書院學的吧。 

 在房裡不止自己一個人,另有一人坐在房屋中間的課桌上,笑著說了句,“總算醒了,睡得可好?” 

 看著熟悉的面孔,聽著熟悉的聲音,雲遠的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 

 “哥!” 

 本來還想說其餘的,可雲遠只發出了哽咽的聲音。 

 “好了,好了,不哭了,有什麼想說的一會再說,當哥的先去給你拿點吃的。” 

 雲遠點了點頭,用袖子左右一抹,擦乾了臉龐掛著的淚水。 

 雲安轉過了身朝門外走去,雲遠沒看到的是兄長髮紅的眼圈。 

 時間回到那日雲遠行完禮起身暈倒之時。 

 有院主和東方在,自然不會讓雲遠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