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青絲楹白雪 作品

地下室危情

 聽到這句話,宋銘澤陰沉冰冷,咬牙切齒地說道“衝你來?呵呵,你覺得可能嗎?” 

 聞言,慕苡晴頓時愣住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呆呆地看著宋銘澤,半晌,才回過神來,努力剋制住內心洶湧澎湃,難以抑制的情緒,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宋銘澤撲了過去,張口咬住宋銘澤肩膀,死不鬆口。 

 察覺到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宋銘澤眉頭微蹙,冷哼一聲,隨即一把推開慕苡晴,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右肩膀已經被咬出血,鮮血淋漓,觸目驚心,頓時勃然大怒,立刻抬起右手,狠狠扇了慕苡晴一耳光,惡狠狠地瞪著慕苡晴,厲聲喝道“臭女人!你居然敢咬我!” 

 被打得猝不及防,慕苡晴頓時踉蹌了幾步,跌倒在地,捂著紅腫不堪,火辣辣疼得厲害的左臉,眼淚奪眶而出,委屈至極地看著宋銘澤,咬牙切齒地說道“是你先傷害我姐姐的,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宋銘澤冷笑一聲,面目猙獰,惡狠狠地說道“哼!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聞言,慕苡晴心中一緊,頓時慌亂不已,連忙朝著門口跑去,企圖逃離這裡,可惜,還沒等她跑出門口,就被早已守在門外的保鏢攔住,一個個凶神惡煞,面目猙獰,手裡明晃晃地握著棍棒,隨時準備動手。 

 她被嚇得連連後退,感覺到背後一涼,回頭便看到宋銘澤突然舉起手中匕首,準備狠狠刺嚮慕苡晴,還沒等他靠近慕苡晴,就被一個人影擋在了前面。 

 只見敘京延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站在慕苡晴面前,護住了她,面對宋銘澤的攻擊,不閃不避,硬生生扛了下來,匕首插進他的腹部,鮮血噴灑而出,染紅了她雪白無暇的衣服,順著傷口緩緩流下,滴落在地板上,發出"嘀嗒"聲響,看起來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看到這一幕,慕苡晴頓時目眥欲裂,心痛不已,連忙撲到敘京延身邊,緊緊抱住他,不斷地呼喚著他的名字,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看到這一幕,慕苡晴頓時目眥欲裂,心痛不已,連忙撲到敘京延身邊,緊緊抱住他,不斷地呼喚著他的名字,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看到這一幕,宋銘澤頓時勃然大怒,憤怒地瞪著他們,咬牙切齒地說道“臭女人!居然敢壞我好事!” 

 聽到這句話,慕苡晴立刻停止哭泣,擦乾眼淚,怒視著宋銘澤,憤憤地說道“滾!” 

 宋銘澤頓時勃然大怒,猛地伸手抓住慕苡晴衣領,將她拎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她,厲聲喝道“臭女人!你說什麼?” 

 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力度,慕苡晴強忍住心中的恐懼,鼓起勇氣,直視著宋銘澤,毫不示弱地說道“我說!滾!” 

 聞言,宋銘澤頓時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地瞪著慕苡晴,抬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怒罵道“臭女人!居然敢對我大呼小叫!” 

 感受到臉上傳來的疼痛,慕苡晴連忙用手捂住被打腫了的左臉,眼淚奪眶而出,委屈至極地看著宋銘澤,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你這個混蛋,瘋子” 

 聽到這句話,宋銘澤頓時怒火中燒,一把揪住慕苡晴衣領,狠狠推到牆上,目光陰鷙,狠狠地瞪著她,惡狠狠地說道“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就殺了他!別仗著我愛你,你就可以恃寵而驕,只要我想,碾死你們就跟碾死一隻臭蟲一樣” 

 (聽到這句話,慕苡晴瞳孔驟縮,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眼眶泛紅,眼淚奪眶而出,驚恐不安地看著宋銘澤,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心裡害怕極了,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強忍著淚水,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看到這一幕,宋銘澤頓時心疼不已,連忙蹲下身子,溫柔地撫摸著慕苡晴受傷的臉頰,輕聲安慰道“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打你,乖,別哭了” 

 感受到臉上傳來的溫度,慕苡晴心裡更加害怕,連忙偏過頭,躲開了宋銘澤撫摸自己臉頰的手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慕苡晴依然還是不敢抬頭,只是低著頭,默默地流著眼淚,任由宋銘澤幫自己擦拭眼淚,沉默片刻,才終於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宋銘澤,哽咽著問道“你能不能放過他們?” 

 宋銘澤頓時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慕苡晴會這麼說,沉默片刻,才慢慢開口“只要你好好跟著我,做我的情人,我就放了他們” 

 慕苡晴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猶豫片刻,才終於鼓足勇氣,抬頭看著宋銘澤,堅定地說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放過他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宋銘澤頓時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慕苡晴會這麼說,沉默片刻,才慢慢開口“真的?不管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慕苡晴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毫不遲疑地說道“是的,不管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聞言,宋銘澤頓時勾唇一笑,意味深長地看了慕苡晴一眼,幽幽地說道“那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慕苡晴雖然心裡不願意,但還是裝作一副乖巧順從的樣子,點點頭,柔順地靠在宋銘澤懷裡,溫順乖巧地說道“嗯,我知道了” 

 宋銘澤滿意地點點頭,摟著慕苡晴纖細柔軟的腰肢,吻上了她粉嫩誘人的櫻唇,深深地吸吮著,彷彿要把她整個人吞進肚子裡一樣。 

 感受到嘴唇上傳來的溫度,慕苡晴頓時嬌軀一顫,俏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手抵在宋銘澤胸膛,拼命推拒著,想要掙脫他禁錮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可惜,卻毫無作用,只能任憑宋銘澤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