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蹦躂的相機 作品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曲定音水靈珠


  ……

  只聽一聲鑼響,眾人便知是有人要答那臥龍燈的燈謎了,一時間許多人直往西亭這趕來,卻只見一青袍少年立於臺上,而小桌上對謎的金絲絹布的掛軸卻不見了蹤影,便是庭中敲鑼的小廝亦是不知去了何處,只留掌燈小廝還在亭中守著。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只見遠處敲鑼的小廝急急趕來,將掛軸遞於掌燈小廝,還同他耳語了一番,隨後掌燈小廝便將掛軸掛在了臥龍燈的另一側。

  “若是不傷在自身,是不會知道痛的,可一但傷在身上,便是寬宥慈悲俱不會有了的。難道六師兄要擺出這等可笑架勢麼?誰人不是父母生的?那可是兩條人命啊!”

  伏印真人聞言沉默了許久,終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乾元真人見靈香這般,便知她這次是真的氣到了,忙開口同上清真人說道:“既然如此,便這麼定了吧。”

  上清真人閉著雙目也不作聲,乾元真人卻知道,這是默許了。

  他看了一眼觀虛,觀虛會意,抬手便要打向惠悟的天靈,可便是他抬手的一瞬,惠悟竟忽的笑了起來,只是這笑聲全然如同換了個人。

  “到底是荼蘼的女兒,小小年紀,居然能有如此心境。”

  惠悟語畢,周身立時一道無形之氣將一旁的惠悟寒武彈了開去,而他身上的縛靈咒,竟也被破解開了。

  上清真人同眾長老大驚,只見惠悟額前一道紫色咒印亮起,隨後他便從咒印開始起了變化,不多會竟變成了——

  白無常!

  眾長老立時飛身下了混元臺,白無常見狀又是一陣大笑。

  “那便是元清派老祖琴制的混元儀啊,倒是絕妙。”說著抖了抖身上的衣袍,竟從袖中取出了一把摺扇扇了起來。

  “一早便想觀摩一番貴派,卻總是不得機會,如今好不容易來了,諸位又何必這般熱情,竟齊齊相迎,白某可真是愧不敢當啊!”

  可他話一說完,腳下立時便出現了一道法陣,不是旁人,正是昭冥真人的五行伏魔陣。

  那成騋聞言轉而問向書竹:“你說你也是如此想的?”

  書竹好似有些明白成騋的意思,忙答道:“倒是差不多,不過我想的是即便來個上古巨獸也好過遭受此罪,起碼還能開開眼。”

  成騋不禁沉思,自己方才便也想得差不多,怎會有如此巧的事,這水中巨蛟完全符合三人心中所念,若真如此,想來寒陽師兄口中所說玄機……

  想及此處,他抬頭望了下書竹,書竹亦是點頭應,既而說道:

  “白無常半晌未得來人回應,轉身看去。

  “近來你做事可有些心不在焉了,難道還需我給你些敲打不成?”

  那人聽了,忙道了聲不敢,只說是靈香當時獨自煉丹無人在場,故打探不出什麼消息。

  白無常又問著那蔭虞山上的召來陣羅盤可有尋到,來人便答演武之後蔭虞峰便封了山,無法進去找尋。

  “既如此,便好生盯著些。”

  白無常說著,一個轉身便消失了,只留那人獨自跪著,好似在想著些什麼。

  看來這顆棋子怕是要用到頭了,是時候培養另一顆了。

  ……

  眼見第三次演武將近,外門眾弟子皆是如臨大敵,各人俱是嚴陣以待,課業之外也是潛心修行。

  那是自然,畢竟是最後一場演武,不論前兩次如何,唯有此次,能讓眾長老另眼相看,便可直升內門。

  成敗在此一舉!

  尤其是成騋,休息之時也不見絲毫鬆懈,或是練習劍招,或是參禪悟道,總之就是全力以赴。

  而相對來說,龍七院中四人卻好似極為懈怠,個個都是無精打采的樣子,就連劉夏也好似不那麼熱衷修行了。

  要阿葎聞言大驚,夫人怎會有這般力量……

  “天星靈根之人與生俱來的會有一種能力,而夫人有的便是知天。”

  知天!那不是傳說中的預知力!?

  阿葎滿面驚詫,可阿金卻依舊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著。

  “然而並非資質過人便是好事,此等力量於夫人來說過於強大,肉體凡胎根本無法承受,從小受這力量侵蝕,命火早就奄奄,故她資質再好,也是無法修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