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晏 作品

第23章 滕鳳琴算計落空

 她沒搭理滕鳳琴,沉思了一會兒,對董繼兵道,“中醫認為羊角風屬痰火及肝熱生風,故將治法概括為清痰、涼肝、熄風等。周師傅是初次發作,又不是遺傳,連服十劑藥,癲癇停止發作,再改用大金丹常服,應該就可以了。”

 “藥方我寫下來,你按著上面去抓藥,一劑熬成兩份,早晚各服一份。大金丹中醫局應該有賣的,直接買現成的就可以。”

 許海很有眼色,從上衣兜把鋼筆抽出來,“誰有紙?”

 “我這有。”謝曉陽熱絡的從兜裡掏出一個手掌大的筆記本遞給何思為。

 滿臉期待的盯著何思為,可惜對方不曾抬頭,接過筆記本就去一旁寫處方了。

 其間,按著周師傅的幾人也興奮的喊起來。

 “周師傅好了,不抽搐了。”

 眾人圍上去,關懷的話不絕於耳。

 何思為安靜的寫著處方,察覺到身邊有人湊過來時,何思為已經收了最後一筆,將鋼筆扣上蓋,處方從筆記本上撕下來。

 “思為,給我吧。”滕鳳琴伸手拿處方單。

 何思為避開,“這點事不用麻煩你。”

 活了兩世,滕鳳琴撅個屁、股,何思為都知道她要拉什麼屎。

 從滕鳳琴開口,就知道她要玩什麼把戲。

 何思為剛剛才那麼說,故意讓滕鳳琴覺得她上當了。

 不過誰是螳螂誰是黃雀還不知道呢。

 如今她病看了,也沒讓滕鳳琴和謝曉陽得到好處,何思為心情很好。

 滕鳳琴眼裡閃過抹嫉色,雖掩飾的快,何思為還是看到了。

 “思為,剛剛我還和謝曉陽說你不該去開發新農場,你有醫術,留在營部這邊的醫院,會有很大發展空間,正好那邊還沒有來接你,我去和謝曉陽商量一下,想辦法將你留下來。”

 “鳳琴姐,你們的好意我心領的,不過我的事以後就不操你們操心了。”

 \思為,你不要任性,我們是為了你好,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怎麼可能下鄉?謝曉陽為了你,還求了很多人,這個時候不是任性的時候。\

 “何知青,有什麼問題嗎?”董繼兵走過來,他目光在兩人之間打量著。

 何思為沒解釋,只將處方遞過去,“這是處方。”

 董繼兵道謝接過去,何思為又道,“周師傅醒了,我再給他看一看。”

 董繼兵也是這個意思。

 兩人去了床邊,滕鳳琴被無視掉。

 滕鳳琴咬牙,她剛剛說的話是掐著董警衛過來說的,為什麼董警衛對何思為還那麼尊敬?

 何思為又重新詢問了周師傅平時的情況,“有沒有突然昏厥,發作後頭痛牙疼多汗,又痰涎多?”

 周師傅靠著床頭,“今早上突然昏厥過一次,我沒和外人說,醒來之後確實有你說的症狀。”

 “我初診斷是癲癇,只是初期,如果有時間還去醫院檢查一下更好。”

 “何知青,謝謝你。”周師傅方正的臉,如今知道他是周營長的叔叔,細看之下,模樣與周營長確實有些相像的地方。

 “周師傅客氣了。”何思為見人沒事,便起出去了。

 王桂珍跟在她身後,“何知青,你太厲害了。”

 “從小跟在我爸身邊,耳濡目染就學了一些。”

 “思為。”謝曉陽追出來,“我剛剛和許海說了一聲,你留在營部這邊,不用去柈子農場。”

 他說話時,滕鳳琴也從屋裡跟出來。

 何思為冷漠的拒絕,“不必了,我想挑戰新鮮事物。”

 “思為,你不要任性。”

 見這兩人盯著自己像盯著肉一般,何思為厭惡的緊,說話也不再客氣,

 “我任性?不聽你們的安排就是任性嗎?我的人生為什麼要聽你們的安排?”

 “思為,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好賴不知嗎?”

 從接到人,到現在,一次次失去掌控,謝曉陽的耐性已經被磨光了。

 滕鳳琴也用長輩的口吻說道,“思為,你太任性了,看看把謝曉陽氣的,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