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直面顧天歌！

 顧長風眼中精光一閃，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考慮過。

 “顧長風，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顧天歌仰望著天穹，視線似乎回到了曾經的歲月，他的聲音之中充滿著滄桑，“我說如果，如果這一切是背後有人授意，你會相信嗎？”

 聞言，顧長風眼睛微微一眯，顧天歌從一開始就針對他，會是有人授意的？

 誰會是這個授意之人？誰又會在他還是一個廢物之時，便開始針對於他呢？有這個必要嗎？

 “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顧天歌收回了遠眺的視線，再次望著顧長風，繼續道，“這一路走來，你也走到了如今的層次，對於你所經歷的一切，難道就沒有什麼疑惑嗎？”

 顧長風眼中殺意削弱了幾分，曾經，曾經他有過太多的疑惑，甚至到現在，他也仍然有太多的疑惑。

 “你一定很疑惑在南荒墮落之城的事情吧？”

 顧天歌背過身，在大廳中一邊踱步一邊自顧的道，“曾經，我是你們眼中的上古大能轉世，我也引以為傲，但當某一天你突然發現，你只是一個提線木偶的時候，你就會理解那種無奈與悲哀了。”

 “提線木偶？”

 顧長風的身體微一顫，這一瞬間，他不由得想到了荊無命曾經說過的命運抉擇。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視為最大的敵人，可我不得不告訴你，現實是就算你現在殺了我，也並不會改變什麼。幕後的黑手仍然是會操控一切，而你，卻仍然沒有跳出別人的掌控。”

 顧天歌回過身來，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或許落寞，或許無奈，總之混雜了太多的情感，讓得顧長風不得不再次改變對顧天歌的看法。

 “顧天歌，你如何讓我相信這幕後黑手的存在，甚至這會不會就是你為了故意混淆我的判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