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一零七二章 沒敗之前,王言無罪

  雙方見禮過後,王言很乾脆的直接詢問:「不知程公尋下官有何要事?」

  「不敢不敢。」

  「去罷。」王言揮手散了眾人,便讓馬伕趕車回延州,又帶了一個百人隊做護衛。

  王言輕輕一笑,拍了拍種諤的肩膀,轉身下了城樓,一點兒沒有拖泥帶水,乾脆的整軍出發……

  「官家、政事堂、樞密院有何指示?」

  但是這半月正好趕上了送糧餉,那叫一個準時,糧食不能說最好,但是也絕對不差,都是新糧舊糧兩摻的,數目一點兒沒少。

  現任的陝西路經略安撫使,是程勘。此人是跟王言差不多前後腳上任的,算是王言的熟人,以前也是個參知政事,也算是位列宰執了。

  而且他還學習了很多知識,深深感受到了王言的學識淵博,軍略無雙。從練兵,到帶兵,從行軍,到打仗,這是樣樣精通。

  「不過懼你增兵七千之舉,不敢輕舉妄動。」

  「信呢?」

  種諤也沒再說什麼廢話,哪怕他很想跟這位知州做事。因為這大腿雖然不粗,但是很硬,牛逼的很。反正王言在清澗半個月,他是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往常肯定不會如此,不時的有人來監察找麻煩,不時的還要他去找安撫使開會。糧餉拖延更是常事,他一年有一半的時間都在跑衙門催糧餉。

  「有道理。」王言擺了擺手,「鳴金收兵。」

  「口信,持了安撫使的手令。」

  他們真的很氣憤,畢竟都是做了好長時間的心理建設,從延州調過來,又被重新編組,都是奔著死出去的,醞釀了好幾天。結果西夏人不出來了,能不生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