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一零五二章 意料之中

  王言對著過來申斥、巡查的京城來人慷慨陳詞,痛陳大戶利害。並當場寫了奏章,上書汴京,建議加徵天下商稅,清丈天下田畝、戶口。

  目的很簡單,先把口號喊出去。這肯定是不能成的,趙禎沒膽子這麼幹。但是對於王言在杭州立下的所謂‘清潔費",就不會太過敏感。

  因為王言是想全天下都收稅,都清丈田畝、戶口的,皇帝不敢幹,朝廷不敢幹,地方官員不敢幹。那還能怪到王言在這收‘清潔費"?反正他不是加徵商稅,就是清潔費,誰牛逼誰收,不敢收別說話。

  當然,佼佼者總是為人妒忌、排斥的。因為對於其他的廣大官吏來說,王言是‘不正確"的一方,這無分對錯,是立場不同。

  這也是王言要造反的根本原因,他不上臺,不握緊刀子,他的政策是推行不下去的,他的改革成果是維持不了多久的。雖然以後可能難免是無用功,但如果王言是百姓,讓他投票選人做皇帝,他會投給自己……

  在派人飛速上京呈送奏章以後,王言便帶著京城來人去了州衙地下的監牢,全程看了審訊過程,聽了審訊的結果。

  這一次的事,是杭州的兩家大戶做的。如果按照那份名單排位的話,他們兩家就是第十一、十二位。

  知道了主謀,自然是要辦了他們。廂軍又是空巢而出,兩家大戶都不放過。

  好在這些殺手交代的快,衙門裡專司上刑的牢頭都沒用上非常規的手段,這些人便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哪怕這兩家已經提前做了一些準備,卻也沒有走脫太多的人。無非就是走了幾個嫡系的男丁,保住家裡的血脈傳承,這一點,大戶們都是十分執著的。

  不是大戶的百姓當然也執著,但是他們活著都艱難,執著又能怎麼樣。優勝劣汰是實際上演著的,沒能耐的人,血脈是不會綿長的……

  其實大戶們沒想到會失敗,因為王言慣常的作風就是帶著家裡的書童,很少有大排場的時候。即便是有排場,那些官吏肯定是不頂用的,絕對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而他們派去了二十多人,又是抓到了機會,這天下間就沒有砍不死的人。哪怕是換了能打的武將過來,也絕對得被砍死。所以他們更多想的,是王言被弄死了以後的善後問題。

  只要王言死了,他們絕對能把這件事給摁下來,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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