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九八九章 食色性也


                 十一月的上海,已經很寒涼,偶爾陰著天,下些陰冷的小雨。

  這天晚上,王言又是開車來到了夜東京吃晚飯,才推門進去,就看到玲子坐在桌邊發呆。

  「心情不好啊。」

  「知道還問,才從香港回來呀?都是自己人,你自便啊,我就不招待你了。」玲子懶洋洋的擺著手,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王言不以為意,到廚房找了小和尚讓其做幾個菜,自顧弄了花生米、小鹹菜之類的,找了窗邊的位置,又在櫃檯拿了一瓶茅臺、杯子,找了今天送來的報紙,坐在那裡安逸的看了起來。

  許是自己在那不高興確實沒什麼意思,玲子拿著啤酒,坐到了王言對面。也不說話,就撐著下巴,在那轉動著杯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喝酒。

  「有事兒啊?」

  「我心情不好的呀。哦呦,王老闆,難怪葛老師總說你小東北沒良心的呀,咱們是好朋友啊,認識快三年了,你都不關心關心我的呀?」

  「我關心你,寶總願意嗎?」

  「那就要看怎麼關心嘍~」玲子笑吟吟的對王言挑眉。她已經是三十七歲的女人,不是十七八歲容易嬌羞的年紀,很開的起玩笑。

  王言好笑的搖頭:「你現在哪有一點兒心情不好的樣子?」

  「真挺不好的。髮根你還記得吧?」

  「前幾個月剛一起吃過飯的嘛。」

  「就是他,昨天死掉了呀。你肯定不曉得,我給你講啊,之前不是買股票認購證嘛,出手以後寶總他們就發財了呀……髮根賠的傾家蕩產不說,還欠了親戚朋友幾百萬的呀,他受不住打擊,心臟病發作,在交易所出來就死在車上了。然後嘛,那個麒麟會就……現在寶總裡外不是人的呀。」

  「我還是沒聽明白,你心情不好跟這個有什麼關係。髮根同咱們不熟的,唏噓一些在所難免,你心情有什麼不好的?」

  「你不知道的呀,昨天晚上寶總在我這裡自己一個人喝了很多酒,怎麼勸都勸不住,認識到現在,我可沒見他這樣。」

  「這回明白了,心疼了是吧?」

  「什麼呀。」玲子擺了擺手,「我是想啊,人生在世,說不上什麼時候就出些什麼意外。」

  「這是憂慮年齡了,你回去做那心情不好去吧,這我可沒辦法給你分憂。」

  「人家曹操都說了呀,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喝點兒酒就好了呀。來,喝一個。」

  同王言碰杯喝了一大口啤酒,玲子奇道,「哎,王老闆,我記得上次咱們在夜東京聚會,寶總問起,你說你也買了一千萬的股票認購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