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五七九章 去看收藏

  不過雖然計算機研究的挺好,還不比國外落後,但因為時間太短,他主要做的還是供應軍方以及各單位的科研事業,以及一些領域的機械控制,是尖端領域不落後,甚至能反超。但是他打造的技術產業鏈條,落實到民用上,還需要再有些時間發展。不過在商用上,他們是不差的,已經開始出口了。

  至於正常歷史進程中,卡著的計算機相關的一些工程軟件,還有芯片的製造技術等等,現在基本同西方世界處於同一水平。華夏的科學家又不比洋鬼子少個腦袋,所以在已經持平的情況下,想要再如同正常歷史那般落後,是有一定難度的。就算其他關聯的基礎科學有差距,除非有什麼顛覆性的突破,要不然基本上大家五五開。當然,這是在沒有王言參與的情況下……

  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他的工作基本上也就完成了。提高華夏的計算機技術、應用水平,不至於落後洋鬼子,到這地步已經夠了,剩下的就需要那些真的科學家去慢慢發展,希望因為不同的歷史進程,可以有不同的智慧結晶,找到新的路。

  所以王言現在已經不再搞更先進的技術,是準備等再過兩年,開放了民營企業之後,他就可以出去扯旗單幹,繼續研究他的平衡三進制、人工智能、虛擬現實、航空航天工程……

  沒搭理蘇萌,王言自顧喝酒吃菜,跟老丈杆子閒聊著,關心著他的身體情況。除了意外的創傷,身體的疾病都不是突然得的。就算病變再快,也有個發展的過程,有個潛伏期,身體總有些徵兆。

  原劇中在八二年夏,蘇萌大學才畢業的時候,這老丈杆子就心肌梗塞進了醫院,手術成功又多活了幾十年,反正大結局的時候都沒死呢,挺硬的。

  蘇父蘇母這兩口子,不是不懂變通,但是輕易不會變通,這倆人變通的地方,就是有關蘇萌。剩下的從來與人為善,人不求我,我不求人。這樣的態度,在學校當然有好人緣,但是也混不好。蘇母還是一個普通的班主任,蘇父則是因為有些水平,兢兢業業工作多年,多了個年級組長的工作,還當著班主任,又是教的高中,很不輕鬆。

  王言已經看出了這老小子有些勞損的現象,囑咐他注意休息,講課也不要連軸轉。雖然知道打底還能活二十多年,但是能不動刀還是儘量別動,能避免,那就儘量避免……

  翌日,王言還是早早的起床出去運動,不去長安街了,而是家門口不遠的東單體育場。

  事實上這裡早就有,只不過他嫌棄地方小,一圈圈的跑著沒意思,這才一直去到長安街上當猴。人們拿他當猴看,他其實也在這過程中找樂子,是雙向奔赴的快樂。只不過現在沒辦法了,轎車、摩托車,一大早上突突突,尾氣已經不小,他不想去找罪受,所以跑到了這個體育場。

  繞圈跑去,找旮旯打過拳,再溜達到家甚至都還沒到六點半,是因為夏天的關係,天亮的早,就起的早了些。

  到家裡洗漱一番,沒有吵著昨夜加班,今天註定晚起的蘇萌。而是去了後院,把賴在床上的小不點兒提了起來。其實這小子早都醒了,充足的營養,健康的鍛鍊,規律的作息,自然醒也就是六點多,只不過犯懶病,不想起罷了。蘇老太還是隔著兩輩的親,早早起來煮了粥,就坐在床邊的小凳子上,拿著扇子輕輕的給寶貝重孫送清涼,願意起來就怪了。

  可是看對微笑著的親爹,他不得不起,知道反抗不了,倒是也乾脆。利落的穿上短褲、半袖,下床上小號的運動鞋。出門直接小跑著,奔向王言才回來的體育場,而後蹦蹦跳跳的活動活動,就在王言喊的一二三四中,開始一板一眼的做早操。

  自從一代宗師中打遍天下無敵手,進了武道的門,這套融匯了百家武技的強身武操,這麼多年就一直沒有停止過研究改進。他自己改是一方面,還會集合運動、生命醫學等領域的人,去深入的研究為什麼這套動作可以強身健體。

  這些東西是王言看不到的,他只是知道這樣有效果,能調動身體的勁,去錘鍊身體。他也能明白原理,但不知道更深層次的微觀領域的變化。人體是一個巨大的寶庫,他一直都在挖掘。

  強身武操有兩套,一套是強身健體,一套是殺人奪命,類似於軍體拳那般的屬於速成拳法,不過比那陰狠毒辣的多,殺傷力非常強。當然也不是說強身健體的武操沒有搏擊之能,畢竟都是脫胎於百家拳法的拳架以及招式,還是有些效果的。但是很顯然,這種招式的變化,靈活運用,並非是王彬這個小不點兒能想明白的,這也是為什麼這小子打架,只會摔跤頂牛。

  活動了一早上,爺倆慢吞吞的走了回去,到家也才不到八點,看孩子洗了漱,吃了簡單的早餐,開始了美好的一天。

  王彬並不輕鬆,他到了歲數,能認字了,家裡三個當老師的,他能輕鬆就怪了。怎麼會有孩子喜歡這種枯燥的,只靠重複記憶的活動呢?所以這小子是痛苦的。

  而蘇萌不睡到實在熱的不行,是不會起來的,王言也沒什麼事兒,所以就揹著手,用他那金絲楠的扇子敲著後背,溜溜達達的出門去了老關頭家。

  正巧,他這才走出門,就遇到了推車進來的程建軍:“王爺,遛彎兒去啊。”他咧嘴陪著笑臉,好像看到王言多高興一樣,趕緊著側身讓道。

  王言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從其身邊擦身而過……

  直到王言的身影從門口消失,程建軍一口唾沫啐到地上,而後推車轉過影壁進了院裡。

  他不得不承認的是,王言的強大讓他感到絕望。那他媽是科學院的院士啊,大科學家,去年增補入選,才只二十八歲,是最年輕的院士,豈止是前途無量啊。就這樣的,他都不知掉該怎麼做才能報復王言。

  無數個夜晚,想到王言搶他的女人,讓他在同學面前出醜,偏他無法傷害到王言一星半點,以他那記仇的操行,還有針鼻兒大的小心眼兒,如何能安穩的過。就四個字,痛不欲生。

  甚至就連韓春明現在的日子也好起來了,比王言還先騎上的摩托車。就他這個大學生,混的最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