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五七五章 羞憤欲絕

  自從他拿下了蘇萌,劇情就已經面目全非。沒了蘇萌,就沒了很多的亂七八糟。

  而按照補位遞進的原則,蘇萌跟了王言,韓春明娶了蔡曉麗。那麼原本跟著苦守了七年的濤子就沒人守了,他又到了結婚的年紀,總也不能繼續單著。所以就跟之前韓春明結婚時候,馬都說的找回城的知青,濤子真就找了個北大荒回來的,人也挺漂亮,去年十月結的婚。現在懷孕六個月,也是挺著大肚子,現在濤子就是跟著韓春明一起,有散活賺外快的時候,倆人就去掙錢,沒活就在家伺候媳婦,正經的好男人。

  那麼濤子提前好多年有了媳婦,目前還在遙遠的大洋彼岸,還只是個十五歲毛孩子的關小關,自然又是另外的人生走向。

  已經大不同……

  就這麼,三人走在寬敞的長安街上,蘇萌一襲白裙,小孩子一樣的晃悠著,後邊,雖然算是醒了酒,但依然迷迷瞪瞪的韓春明,跟著身邊推自行車的王言一起漫步溜達。

  走了一個來小時後,眼看著快到***,韓春明才清醒過來,蹬著自行車不過一會兒就回了家……

  院子門口,程母正在那拿著撮子往一灘穢物上灑土,而後用著掃帚一點點的將穢物掃盡撮子,倒進一旁的一個小鐵桶中。

  韓春明一看就知道怎麼事兒,他下了自行車,笑呵呵的問答:「姨,這是我叔喝多了,還是建軍喝多了啊?」

  程母瞪眼看了一眼韓春明,又看著後邊從自行車上下來,整理長裙的蘇萌,再看看邁著大長腿正下車的王言,冷哼一聲,沒有回話。

  這應該是程建軍說了什麼話,叫程母大致知道了一些事情,對王言跟韓春明倆人有意見了。想也正常,程建軍那種小心眼兒是骨子裡的,他即便喝醉了,說的話也是對他有利的,也是再說王言跟韓春明怎麼怎麼排擠、欺負他,因為他就是那麼認為的,說的是他的大實話。

  「姨,您忙著,我們回了啊。」韓春明是個懂禮貌的好孩子,即便這個長輩不怎麼樣,他也依然禮貌。

  王言就乾脆多了,跟本沒話,最後的蘇萌倒是招呼了一聲,而後便進了院。

  「王爺,我看那地面,好像是程建軍摔那了啊。」才進院,韓春明就張嘴偷笑。

  「我看著也像,雖然沒看太清,但那地上還有印呢。」王言笑呵呵的點頭:「行了,趕緊回吧,明天就知道了。」

  見著韓春明停好了自行車回屋,蘇萌說道:「你先進屋吧,我去後院看看孩子。」

  王言嗯了一聲,自己開門進屋,脫衣服換上大褲衩子,光著膀子抱著盆到院裡洗漱。程母收拾了寶貝兒子造下的爛攤子,關了大門回來路過的時候,又瞪了王言一眼……

  對此,王言只是笑了笑。這才哪到哪,程建軍的好日子還在後面呢。

  洗了漱回到屋裡,弄了些熱水泡了菊花茶,隨便扯了本書翻

  看著。過了一會兒,蘇萌回到屋裡,叫王言拉上窗簾,一邊換衣服,一邊跟王言唸叨:「兒子挺好的,一點兒沒哭沒鬧。咱們兒子啊,就是這點好,帶著省心。我同事她們的孩子,哎呀,一聽我就腦仁疼,天天哭啊。」

  「小孩子不懂,那就要培養他,咱兒子以前不是也哭也鬧麼。這個好帶、省心,有些先天的原因,但其實沒有那麼多。就得讓他自己玩,現在就是玩習慣了。要是一直那麼當祖宗似的供著,他該哭也哭,該鬧也鬧。」

  「是是是,您王爺多厲害啊。」蘇萌翻了個白眼兒,換好衣服,湊到王言跟前小聲的說道:「剛才聽我媽說,就咱們回來之前沒多大會兒,程建軍在院裡耍酒瘋了。說是罵罵咧咧的,不過沒有指名道姓的罵咱們。看看您多大的威懾力啊,那程建軍喝多了都不敢罵您老先生。哎,彈鋼琴之前你跟他說什麼了?給他嚇的魂不守舍的?」

  「我說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如果他還這麼找我麻煩,那我就打斷他的腿。」不給蘇萌插話的機會,王言搖頭道:「就是嚇唬嚇唬他,省的跟蒼蠅似的,不咬人膈應人。再說了,就是真要打斷他的腿,也不是我親自上手。黑燈瞎火的,找個麻袋兜頭一蒙,他都不知道是誰幹的,根本找不到我的頭上,警察調查都沒用。」

  「你都想這麼清楚了,還說你是嚇唬他?」蘇萌瞪著眼睛,狠狠的一記小拳拳捶到王言身上:「我警告你啊,你老老實實過日子別惹事兒,兒子才要滿週歲,你就進去了,你讓孩子怎麼辦?讓我怎麼辦?」

  「看你說的,真就是嚇唬嚇唬他,讓他長長記性而已。」王言將蘇萌轉過身,挪到門口,拍了拍她的屁股:「去,趕緊洗漱,回來給爺侍寢。」

  「德行吧。」蘇萌拋了個媚眼兒,扭著屁股從外屋拿起盆還有毛巾什麼的,去外面的水池子洗漱。

  王言是有自己想法,並且從來不會改變,一起睡了兩年,蘇萌對這一點很清楚。所以她把該說的說了,剩下的她就沒辦法了。

  不能改變愛的人,那就為愛的人改變,蘇萌很為王言的魅力沉迷,即便睡了兩年,還已經有了將滿週歲的兒子,也依然不減。

  羞憤醉酒的程建軍確實摔跤了,還不止一跤,鏘了半邊臉,雖不嚴重留不了什麼大疤瘌,卻也是好幾處擦傷的傷口,暫時性的影響美觀。

  為此,程建軍每天早出晚歸,整整兩個多月,直到其結痂、脫落,只剩一些細微的傷痕,也是等他出醜的事兒在這大雜院中沉底兒,這才重新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現於人前。

  讓他傷心的是,好像他兩個多月不見人影,院兒裡的人並沒有如何關注。只是隨意的問了一句有日子沒見著了,忙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