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四六六章 最重要是耐心

  她坐在那裡,嘴裡塞的滿滿,還兀自嘰嘰喳喳的說著話,給王言拿著各種食物,偶爾的還拿著酒瓶子跟王言碰一下,嘻嘻哈哈的喝著。看的出來,她很開心。

  “你的吃相怎麼比我一個男的都放的開呢,看看這嘴呀。”王言非常自然的拿著餐巾紙過去,幫助她擦了擦嘴角。

  當紙巾觸碰到施潔的嘴角,施潔愣了一下,隨即小臉便肉眼可見的起了紅霞,這個舉動過於親暱,她連忙的偏過頭去:“謝謝啊,我自己來就行。”

  王言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將剛擦過施潔嘴巴子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自己拿起酒瓶子噸噸噸。

  施潔瞪著她的好學弟:“哎,你那是什麼表情。”

  “顯而易見,遺憾吶,想佔便宜沒佔到。”

  “真沒看出來,你也是流氓,這要是十年前,你少說關三年。”

  “那他們倆豈不是要被拉去打靶了?”王言伸手指著角落處,臉都貼在一起的一對男女,見施潔還是瞪他,他笑道:“我一個嚮往美麗姑娘的血氣方剛小夥子,學姐長的這麼漂亮,肌膚那麼光滑有彈性,太吸引人了。要說起來,都怪學姐太漂亮。”

  狠狠的瞪了一眼沒皮沒臉的好學弟,施潔哼道:“快吃,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她就是內心羞赧,雖然王言說著什麼佔便宜,但是也沒什麼過分的,就是好心幫她擦嘴角麼,雖然確實過於親暱。不過說話還是挺好聽的,怪她太漂亮……

  兩人的距離其實已經拉進了,但不是並肩走著就叫親密,那還有個心理的接受呢,這種心理上的距離才是關鍵,才要打破。要打破這種距離,毫無疑問,唯有摸摸索索,一步一步的壓低底線,提高接受度。當然直奔主題出來約的不算,那一個打樁機,一個公交車,沒有情感交流,沒啥意思。

  毫無疑問,施潔對他王某人還是有好感的,只不過兩人之間差了三歲。當然俗話說得好,女大三抱金磚。但現實情況不同,施潔畢業了,他才上大一。社會人,跟象牙塔裡的學生,這才是關鍵。所以他得稍稍的往前上一上,還得秀一秀自己,抹除這之間的小坎。

  按照原本的劇情來看,因為高空拋物或者高空掉物,反正是砸傷了林靜,而後倆人一起去的醫院。雖然電影沒演,但她認識林靜的時間並沒多長,然後就是死纏爛打過上了。由此可見,施潔並非是一個在感情上忸怩的,或者說認準了就很偏執的。所以王言要是跟她一樣,都是社會人,可能二人之間進展就是飛快……

  有了這麼一個小小小的曖昧,施潔沒了之前的自然,很顯然,她的心裡正兵荒馬亂著。王言也沒有在撩撥她,吃過東西在秦淮河邊壓了馬路,他還是一如即往的風趣,而後在八點多的時候,將她送回到了家樓下。

  他不急的,畢竟滿打滿算,他們相識到現在連半個月都沒到,慢慢來。好獵手,最重要是耐心……

  他的耐心當然不會用錯,因為在他們去了夫子廟之後,整整兩個月的時間都沒再有聯繫。他有施潔家的座機以及BB機號碼,施潔也知道他寢室樓的電話,但卻沒有通過話。而因為沒了包子鋪,他不必再穿行家屬樓,所以再沒往那邊去過,就這麼沒有一次聯絡。

  不過朱小北告訴他,施潔路過去了裝修的燒烤店中兩次,關心了一下店面的進度,言說等開業了她帶朋友捧場,但是卻一點兒都沒有打聽他的情況……

  女人,當然不會影響王言什麼,他還是該怎麼樣怎麼樣。每天充實的上課學習,偶爾的跟朱小北、黎維娟以及阮莞她們三個說笑,大家都是好朋友。

  他還是不理會鄭微,鄭微還是對他恨的牙癢癢,無可奈何。不過她也不白給,王言不愛搭理她,她就偏在眼前混。所以偶爾的趕上王言第二節課在土木工程上,都是一起午飯。偶爾王言要請客小灶,她也不說話,就跟著,也蹭了兩頓。王言又不是大頭,請的次數並不多。倆月就請了兩頓,剛好鄭微都在。

  當然過程中也少不了許開陽跟張開兩個,一個喜歡鄭微,一個要跟那做配角。很多時候,午飯都能碰到,或者說是他們倆故意碰到,許開陽請小灶的次數就多些,王言也跟著蹭了好幾頓。是把買電腦的事告訴家裡了,又恢復了高消費。

  也有的時候,社團活動,鄭微非拉著關係最好的阮莞去跟著許開陽、張開他們玩樂,有的時候是鄭微去到男寢三一零玩電腦,都挺開心。

  不過王言卻沒聽到許開陽跟鄭微表白的消息,可能是時間沒到,要到明年也說不定。這個事兒是一定會發生的,畢竟許開陽喜歡鄭微是沒變的麼。

  這段時間中,他也在學校外面買了個房子。不大,只有六十平,還是六樓頂樓的。不過有一點好,頂樓不是坡屋頂,算是個大露臺了,上邊有樓裡大媽種的菜還有花草什麼的。在這樣一個沒有許多高樓大廈的時候,樓頂的風光自然也是非常棒的,他還挺滿意。

  這年代的物價在那的,也沒有房改,價格不貴,總共也沒花多少錢,十分便宜。他也沒有再裝修什麼的,就是做了幾件傢俱搬進來,算是個落腳的地方。又把戶口從東南大學的集體戶口,遷到了這個房子上,以後也方便一些,算是在金陵先安個家……

  時間到了九五年的一月份,天上難得的飄著小雪花,落在地上薄薄一層,不過片刻便化了水。金陵地處南方,不屬於集中供暖的範圍,冬季溫度平均零下五六,空氣潮溼,也就是所謂的魔法傷害。穿著雖不及北方大棉襖二棉褲,但那也是左一層右一層,畢竟誰冷誰知道。

  上午九點,王言抬起手腕看了腕錶上的時間:“吉時已到,大姐掀牌子,小北跟我去放炮,其他人都往後退退,別崩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