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二九九章 瑪蓮娜喪夫

  至於精銳手下,這麼長的時間,算上之前的九人,也不過才三十人而已。都是精銳人手,他親自帶著在走私線路上跟別人火拼殺出來的,比那些混日子的憲兵警察什麼的牛比多了。

  凡事要成,不光要預,還要密,不密也廢。人多了當然會有暴露的風險,所以後來吸收人都是慎之又慎,連忽悠帶嚇的,很好的保證了他的存在沒有洩露出去。

  核心只三十人,但外圍成員還是有不少的,差不多有個一百多人吧。畢竟他的工廠不光只是在錫拉庫薩,在東岸各地都有,也是需要人看管的。不過真要說起來,他們也就是個僱員而已,不能算是真正的黑手黨,還要經過考驗才能正式加入到王言所謂的‘事業’中。

  十多人上了三輛車,連夜向著錫拉庫薩駛去。為了弄死墨西拿的唐,給西西里的所有家族一個教訓,他們已經在墨西拿呆了兩天多,此刻早就想回家了。

  現在的車當然不像後來的那般豪華、方便,現在的路當然也不像後來那般的寬闊、平坦,長途行車並不是一件什麼有意思的事。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過後,終於在後半夜的四點多回到了鎮外的那一處據點。

  因為再有一會兒就將天亮的原因,王言沒有久留,只讓人去通知萊奧,以及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同墨西拿的黑手黨家族商談。他們一定會過來談判,因為新上位的首領需要時間掌控手下勢力,不會輕啟戰端,有條件會盡力的滿足,報仇是一定的,不過是以後的事。但能不能報,是不是真心想報,那就兩說了。

  照舊謹慎的繞了一大圈,這才在天光微亮的時候回到了家中,再過一會兒瑪蓮娜就起床做早餐了,所以王言並沒有睡覺,洗漱一番後坐在牆角的沙發上琢磨著以後的事。

  這一次的目標明確,肯定是要搞火箭、飛船、核聚變、新材料等等亂七八糟的,不過他想的是要怎麼操作,才不至於被弄死。一個非歐美族裔,掌握了大量財富、資源,能影響很多事情走向的結果只有死。

  別的不說,他要是勁使大了,後來紐交所上的那一個個龐然大物都是他的。不論事能源、科技、通信,還是其他的什麼,他絕對有能力做起來,那才叫資本帝國。但他凡人之軀,肯定是沒有能力守住的。

  前一陣子他已經派人到美利堅去做事了,是兵分兩路,一路去往東岸的紐約,一路去往西岸的洛杉磯、舊金山,註冊了正經的公司做正經的橄欖油以及其他的一些非法生意。畢竟意他利作為橄欖油主要產地之一,西西里島的產量也不小,算是近水樓臺。過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現在還沒有收到反饋,還要一陣子。

  將各種產業集中在美利堅本土是不可能的,肯定是要分化到世界各地。想要光明的站在臺面上太危險,還得是跟現在一樣,弄好幾個同萊奧那般的吉祥物站在臺前,他在後邊默默操控。

  思維發散,轉而他又想起了二戰後的第三次高新技術革命,由此想到世界上第一臺電子計算機於四六年被美利堅研發成功,是一個佔地一百七十平,重三十噸的大傢伙。現在是四一年,距離其問世還有五年時間。想做第一當然不可能,畢竟科技基礎都不存在。五十年代末才開始晶體管,六十年代才開始集成電路,七十年代才開始大規模的集成電路。

  谷</span>這個時間點,他不要多發達,不要多高端。只要率先做成三進制的小型的,可大規模應用的計算機出來搶佔市場。那麼加上一系列的生產力工具的開發應用,那麼被大多數人接手即是必然,那麼由此他是不是就可以順其自然的改變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進程。

  只要有個十多年時間,做完本該三十年做完的事,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王言暗暗琢磨……

  “王,你回來了?”

  這般胡思亂想著,不覺已是天光大亮,王言被瑪蓮娜的聲音喚回神,看了眼座鐘的時間,七點。

  “早上好,瑪蓮娜。”轉回頭看著下樓的瑪蓮娜,王言一個和善的微笑。

  瑪蓮娜早都不是原本那般穿的嚴嚴實實了,但是也還是沒有穿著小吊帶跟王言面前亂晃,就是想對居家了一些而已。相處好到一年時間,瑪蓮娜從最開始的懼怕,到後來的認命,而後一點點的開始試圖瞭解王言這個同一個屋簷下的,來自東方的暴徒。

  王言自是不會拒絕,在他的有意影響下,一點點的話多了起來,讓瑪蓮娜對他有充分的瞭解。而後當然不用多說,搞破鞋這方面他畢竟還算專業。在他的魅力、智慧、風度、見聞等等方面加持之下,隨著瑪蓮娜瞭解的愈發深入,自然是日久生情,當然這裡的‘日’是名詞,他已經做了快一年的和尚。

  之所以沒有進一步的發展,不過是瑪蓮娜還想著她的丈夫放不開,而他不想強來而已。過了這麼多年,這點耐心當然是有的。搞破鞋是他自己調侃,當然他也不會介意。但畢竟知道瑪蓮娜總會收到他丈夫的死訊,那麼他又何必心急,在瑪蓮娜的心中留下對她前夫的愧疚呢。還是等到瑪蓮娜的丈夫死訊傳來,不想不念的好。

  “早餐馬上就好,你先看書吧,王。”

  見王言點頭回應,瑪蓮娜有些小開心的去洗手間中洗漱,而後開始到廚房忙活著做早餐。

  她內心是比較慌亂的,因為她的丈夫在戰場上搏命,每月都寄津貼給她,但她卻在家中對另一個男人萌生了情愫。她覺得她對不起她的丈夫,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無恥的女人,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