頁岩作者 作品

17,不幸

    ……

    中學時代,不常見面了,

    那個時候,學校裡面有個出了名的壞學生,流氓學生,和她同一個班,……這個人,也和我打過架,……我這個人和書裡的風小葉是不同了,不是碰到什麼事兒就想著打回去,變著法子報復別人,我基本上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了,……總之,對那個流氓學生,有些印象了,

    有一次,看到那個流氓學生,在校門口,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在一起,敞著懷,嘴裡叨著菸捲,在那裡擺著一副“社會人”的架勢,也不知道是在擺給誰看呢……

    我在旁邊一走一過,當時看的很清楚,……那個流氓學生,很囂張的樣子,懷裡面還摟著一個女生,那女生則是一副很順從的樣子,好像他的女朋友一樣,……很不幸,這回,是她,

    ……

    之後不久,我聽姐姐說,那個女生,在校外面跟人鬼混,……我當時就打住她,說,別亂說,這可關係別人的名聲呢,

    然而不久,就聽到了學校裡的廣播通告,那個女生被開除了,而且廣播裡面,用的就是“跟人鬼混”這樣的字眼,……當然那個流氓學生後來也被開除了,但是詳細的我沒去打聽,

    ……

    高中時代,偶爾碰到一個小學時候的同學,……閒談之中,聽他提起,那個女生,已經有孩子了……

    ……

    後來,大學的時候,最後一次聽到有關她的消息,是聽一個老師嘴裡講的,……那個女生已經墮落了,那位老師親曾眼看到她在街上拉客……

    ……

    就是有這麼一個人物了……很不幸,然後她的不幸,又有一部分是來自於我的……

    雖然一個人的墮落,主觀上還是自己的意志,但是客觀上,至少有一部分原因,是來自於我的……我一直標榜自己是個“善人”,周人也一直是這種共識,但是每每想起來那個女生……就很不自然的感覺,

    ……

    (20190225最近一次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