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錯!”

“是有人幫了孤!”

李延笑道。

黑衣和尚沒有多言,繼續等著李延說道:“這個人讓孤都是有些意外,竟是那蕭文進!大師可想到了?”

黑衣和尚倒也誠實,微微搖頭:“不曾,不過從那兩首詩看來,這位國公之孫,遠不是表面那麼平庸!”

“不過今日國子監那兩首詩,其中的五言絕句可是將殿下的狂雪給搶了信立閣居中的位置啊,殿下心中可有煩悶?”

李延望著黑衣和尚,然後嗤笑一聲:“大師又是在考察孤?不過是一首詩罷了,孤還真的不會在意,說起來,今日之事,孤還要謝謝那蕭文進!”

“哦?”黑衣和尚意外道:“蕭施主提出,與太子而言,卻沒有彰顯殿下,按說應該只會讓殿下覺得可惜,畢竟這可是拉攏武官的大好機會,但殿下這般說,看來蕭施主說的話,已是出了殿下的意外,更是推動了殿下的帝王之路啊。”

“莫非在蕭施主的話中,明年與大韓開戰,陛下還要御駕親征不成?”

黑衣和尚輕聲說著,能夠讓殿下這般高興,只怕是唯有這麼一條,畢竟當今陛下若是御駕親征,那麼必然是太子監國!

與日後登基大利!

李延乾笑了一二,搖頭道:“大師不愧是大師,孤還想賣一個關子,沒想到大師卻已經猜出,不錯,那蕭文進竟是提出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之言,已經是徹底的說動了父皇!”

黑衣和尚嘴裡呢喃著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隨後思索再三,還是提醒道:“殿下,蕭施主日後不可不防啊”

李延愣了下,然後哈哈大笑。

“大師不會覺得能夠脫口成詩,便是日後的大患了吧。”李延被黑衣和尚盯著,笑容緩緩收斂,然後淡淡道:“蕭文進若是日後為官,大師說提防一二,孤自是會提防一二,可是大師不知,孤從一個內侍口中得到了消息,這蕭文進想要參軍入伍啊,就憑他那病殃殃的身子去參軍,簡直是可笑,找死罷了,孤還想著如何幫那蕭文進一把,送入戰場呢!”

黑衣和尚繼續道:“殿下就不怕如同蕭施主的第一句詩,不過是藏拙?”

李延輕輕搖頭:“大師可是忘了先前教孤的,身為日後帝王,不要將任何人列為心中敵人,因為帝王要做的便是掌握天下人,哪怕是敵人,蕭文進哪怕是藏拙,安能是孤的敵手?更何況蕭文進的藏拙的意義何在,防孤還是提防李旦那廢物?”

黑衣和尚笑了笑,倒是沒有都沒說,而又是說了其他的言語:“今日國子監之聞,殿下如何看?”

“大師想要問的更是那孟芷柔吧,雖然孤先前有心將那孟芷柔添為妾室,畢竟李旦那廢物想要跟孤爭這帝位,孤便想讓他明白,他還不夠格,但是沒想到父皇還是佔在孤這一邊,將孟芷柔賜給了蕭文進,哪怕那孟芷柔如今不滿,哪怕這紙婚約被父皇收回成命,孤要做的也是徹底離那孟芷柔遠遠的,畢竟孤的身邊不需要有父皇和母后不喜的女子,而孤也不喜歡一個揹負輿論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