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露水

林喬一直知道季鐸很高,但不知道這種高在和她形成體型差的時候,她是這麼的難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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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熱。她只穿了件純棉無袖衫,男人灼燙的大掌一貼上來,就在她腰間點起一片顫慄。而隨著一隻手握上她的腰,另一隻手也捏住了她的後頸,林喬只能仰起頭,迎接那強勢又霸道的親吻。

更要命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期的雌激素殘留,她竟然不覺得反感。

男人親上來的時候不覺得,男人大手毫無阻礙貼上她腰間肌膚的時候不覺得,中間換氣的時候,她甚至小喘了一口。

也就是這一口,更加激烈的親吻鋪天蓋地而來。

頭頂的吊扇呼呼旋轉著,送來涼風的同時也送來了些微噪音,卻依舊壓不住黑暗中一點水聲。

沒有淺嘗輒止,沒有循序漸進,這人一開始帶給她的,就是感官最強烈的刺激。

林喬感覺整個人都熱了起來,男人大手撫過哪裡,火就燒到了哪裡。季鐸髮間還殘留著香皂的味道,幾乎沒費什麼力就用膝蓋抵開她,肌膚相貼的瞬間,呼吸更加緊密糾纏。

察覺到某個令人無法忽視的存在,她意識稍微回籠,抬手推了下對方。

只是這一推顯然沒什麼力道,男人似乎覺得她是嫌自己重,一翻身將她抱到自己腰上,就那麼勾著她的脖子接著親。

直到拇指摩挲到某片布料的邊沿,季鐸才放開她,聲音低啞,“你現在不反對,我就繼續了。”

林喬剛要說話,抵著男人胸膛的手指就一緊,溢出一聲輕哼。

他問她反不反對,他倒是給她反對的時間啊!

這人看著嚴肅正經,怎麼在某些事上這麼不講武德?簡直像老周說的一肚子壞水!

趕在對方摸索到更深處之前,林喬終於抓住了對方的手指,眼神迷濛,“你、你有安全套嗎?”

男人氣息微窒,“不是剛走乾淨?”

林喬已經從這一句話中又找回了些許理智,“那也有可能懷孕。”

林喬去看過大夫後,徐儷也打電話跟季鐸囑咐過,她暫時還不適合要孩子。

此言一出,屋內一時陷入了沉寂,只餘頭頂呼呼的吊扇,和兩人誰都不算平穩的呼吸。

好一會兒,男人突然用力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林喬還以為他要不顧自己意願硬來,男人卻放開了她,“睡吧。”

睡吧?就這麼趴他身上睡?

林喬覺得應該不至於,小心翼翼避開精神抖擻的某處,翻身躺回自己那一側床。

只是人躺下了,意識清醒了,更多問題也接踵而來,讓她根本不可能睡著。

第一個,原書男主不是一直守身如玉,只等把貞操作為最好的嫁妝嗎?

這也能說給她就給她?你不想在晉江做男主了!

第二個,剛才關鍵時刻,她說的竟然是沒有安全套,而不是不行……

林喬不太想承認,但她這人一向不自欺欺人,她就是也饞他身子了。

廢話,那麼符合她審美的一個男菩薩天天躺在她身邊,要不是確定他是男主,她哪能那麼心如止水?

所以這口肉都到她嘴邊了,她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林喬忍不住翻了個身,又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翻,耳邊傳來男人微啞的嗓音,“還難受?”

她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畢竟剛剛對方全都摸到了。

只是還沒等她解釋,男人大手已經又伸了過來……

十幾分鍾後,季鐸打開了臥室裡的燈,摸了支菸咬在唇邊。

軍褲被他隨手套在身上,沒系皮帶,襯衫也完全敞開著,露出分明的胸肌腹肌,就那麼靠在床邊的書桌旁。

這一身簡直比他侄子季澤還要散漫,完全顛覆了他平日給人的形象,歪頭點菸的動作甚至透出些痞氣。

只是也和剛剛他黑暗中給人的感覺不謀而合,強勢、危險,至少今天之前,林喬絕對想不到他還能有這一面。

不,也不是完全想不到……

之前在醫院那次,男人全身溼透,在走廊裡抽菸的時候就透出些和他平時不符的不羈,只是她當時以為是淋雨的緣故。

見林喬望來,男人低眸掃了眼手指,“我下去洗個手。(<a href=".co.co)(com)” </p>

林喬身上剛退下去的熱度又漫了上來,但說實話,感覺還不賴。畢竟這男人挺有服務精神的,耐心也好。

不多會兒,季鐸重新上來,單手端了個水盆,盆沿還搭著條毛巾。

他把煙咬在嘴裡,擰了個毛巾給她,“擦擦。”人卻立在床邊,黑眸朝外面走廊看去。

林喬剛從潮頭上下來,意識還有些放空,隨口問了句:“怎麼了?”

“回頭在樓上也裝個水管。”男人夾煙的手指指窗外。

在這種情境下,在剛剛結束完,他說要裝水管,為了什麼不言而喻。

看來他是打定主意不守身如玉了,林喬把溼毛巾按在了臉上,“你確定你真要睡?”

她怕男人將來後悔,男人卻只注意到她周身尚未褪盡的粉色,和剛剛激動時輕顫著溢出些嫵媚的鳳眼,不由咬咬菸蒂,“老子明媒正娶的老婆,憑什麼不睡?”

這句老子,倒真有點在基層帶過兵的味兒了,也讓他整個人更具侵略性。

尤其是他一雙眼看過來的時候,林喬甚至能隱約感覺到舌尖殘留的酥麻。不像以前,收得太狠,會讓林喬聯想到長輩,聯想到父親,卻總也聯想不到老公和男朋友。

那正好,這麼合胃口的肉送到嘴邊了,還是合法的,她也覺得憑什麼不吃。

至於女主,現在連個影兒都沒有的人,他都不在意自己作為男主的資格,她在意什麼?難道還叫她給別人留著?

拒絕內耗從我做起,林喬迅速想通,睏意也隨即湧了上來。

她把毛巾遞還給男人,“我困了,你自己解決吧。”捱上枕頭便睡。

這句自己解決,簡直暴露了她用過即丟的本性。

不過季鐸也不急在這一時,看一眼她,將煙在菸灰缸中按滅,擦了擦身也關燈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林喬對著鏡子梳頭髮的時候,才發現脖子上面多了兩個吻痕。

這一看就是男人啃的,也不知道是他力道太重,還是她皮膚太白,有點印子就格外明顯。

她忍不住回頭瞪了男人一眼。

此時季鐸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峻嚴肅,皮帶束緊,軍裝一絲不苟扣到最上,就連刮鬍子的動作都透出股公事公辦的味道。這要不是觸感太真實,脖子上還有證據,林喬都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一場夢。

認識這麼久,季鐸又何嘗不是第一次看到林喬瞪人,手上動作下意識一頓。

林喬已經收回視線,拿起新買的花露水就往身上灑。

這年代沒有遮瑕膏,天熱也不好穿高領衣服,不過沒關係,不是還有蚊子背鍋嘛……

只要多灑點,務必把自己醃入味了,讓誰路過都能聞到,誰

要再往歪裡想, 就是誰思想有問題。

林喬在這方面從不讓自己糾結,自己身上灑完,還往季鐸身上灑了點。

男人顯然不太喜歡這個味道,皺眉。

“誰讓你自己不注意的。”林喬才不管他喜不喜歡,“下次你再弄出印子,我還往你身上灑。”

這事的確是自己理虧,季鐸就沒再說什麼。

有了花露水作為遮掩,不管是上班路上,還是學校辦公室,都沒人把林喬那兩個印子跟吻痕聯繫起來。也是她神色太坦然了,主打一個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有過猜測的也迅速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像高組長這種男同志,更是看都沒往林喬脖子上看,“上回你要那個氫氧化鉀,給你買回來了。”

他把一包粉末放到林喬桌上,林喬道了謝,立馬想到了其他方面,“學校實驗室的試劑是不是也都回來了?”

“嗯,昨天下午就回來了。”

那她承諾給兩個班的實驗也可以做起來了,之前因為學校實驗室裡的氯酸鉀不夠,她一直拖到了現在。

只是兩個班,分開上難免有先有後,一起上,那就只能借用學校的小禮堂了,學校可沒有那麼大的教室。

林喬跟學校打了申請,學校那邊倒也沒卡她,很快就批了下來。只是沒等她安排好時間,高組長就來找她了,“你把我那兩個班也帶上吧,反正小禮堂地方大,做兩三個年級都夠了。”

可林喬並沒有承諾過那兩個班,要是他們也能上,林喬給三班四班的承諾可就沒激勵效果了。

高老師也知道,“不用上去做,能在後面看看就行,省的他們總問我。”

其實等林喬講完,他也知道該怎麼做了,大可以自己在班裡講。他這麼說,也有不想白拿林喬的意思。

“你還是自己講吧。”林喬想了想道,“等我講完了就行,畢竟實驗還是得親手做,才有參與感。”

能第一個知道,第一個上手做,對兩個班的學生來說足夠了。本來課上完,那幫愛顯擺的也得把這事顯擺出去,估計都用不上三天,全校都得知道粉筆炸/彈是怎麼做的。

她既然不介意,高組長也就沒再說什麼,“那就等你講完的,我也去申請一下小禮堂。”

沒想到林喬緊接著又道:“你下午有沒有時間?有時間幫我一個忙。”

這個實驗弄不好還真有些危險,兩個班一百多個人,哪怕因為實驗器材有限,林喬把每十個人分成一組,用課桌拼成實驗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有機會混合試劑,她還是怕自己看不過來。

高組長一聽欣然應允,“行,正好我去看看是怎麼做的。”

結果等到上課的時候,不只高組長,初中部的楊老師也來了,還有齊副校長。

楊老師一見林喬就笑道:“我來看看你到底弄了什麼,連初中這邊都傳遍了。”

齊副校長目光卻落在齊懷文身上,只一瞬,都沒等齊懷文察覺,又不著痕跡收了回來。

林喬不知道這父子倆的心結在哪,也沒什麼辦法,不過這堂課齊懷文被她選成了組長,專門負責混合試劑。男生也表現得的確出眾,在別人還手忙腳亂想步驟想配比的時候,他已經不慌不忙開始操作了。

倒酒精,稱試劑,混合,每一步他都做得特別穩。高組長看到,都忍不住朝齊副校長望去一眼。

因為培養皿和天平有限,其他沒被選成組長的學生雖然沒能混合上試劑,卻每個人都親自給粉筆打了

孔,親自裝填。

這讓大家興致勃勃,哪怕東西要等幹了才能用,哪怕林喬還要講課,也不影響他們的熱情。實驗做完,林喬還專門給每組的粉筆貼了條,等東西幹了,讓他們享受下自己的實驗成果。

學生們一個個小心翼翼裝著,“下回我也努努力,說不定混合試劑的就是我了。№(筆趣閣小@說)_[(.co)(com)”

林喬這次選出的組長,主要是進步特別大的,或者成績特別優異的,也算是給學生們的一種鼓勵。

甚至已經開始有人琢磨上下次考試了,“下次老師領我們做什麼啊?”

林喬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下次老師爭取讓你們每個人都能親自動上手,就看你們能前進多少分了。”

這句可比一萬句誇獎都有用,兩個班男生搬桌子,女生收拾粉筆灰、洗器皿,立即充滿了幹勁。

高組長看著看著,卻覺出些不對勁兒來,“你這追的不是我帶那兩個班嗎?”

二班也就算了,一班跟三班可就差零點幾分,林喬繼續這麼搞,他那兩個班可就危險了。

林喬那邊一切如常,倒是季鐸,早上一進軍營就被聞出花露水味兒了。

老周那鼻子跟狗鼻子似的,兩米開外就開始嗅,“稀奇啊,連你都用上花露水了?你不說大男人用不著這個嗎?”

大男人怕什麼蚊子?咬兩下又不會死。

之前去山裡演習,有個少爺兵帶了花露水,被季鐸搜出來,他就是這麼說的。他雖然出身好,身上卻也的確沒有一點那些出身優渥的人的壞毛病,吃起苦來完全不比泥裡滾大的窮人家娃子遜色。

現在連他自己也用上了,老周大覺不可思議,怕是自己聞錯了,還又湊上前了兩步。

兩口子之間的事,季鐸沒有要跟外人說的意思,抬手打開辦公室的門,“計生用品在哪裡領?”

老週一聽樂了,“你這又不把老婆當閨女養了?”

話說完,才發現季鐸就那麼低眸望著他,眼神平靜,他立馬拍了下嘴,“我嘴賤,我嘴賤行了吧?我這就告訴你去哪裡領。”

晚上林喬下了班,季鐸已經帶了人回來,在那研究水管該怎麼安。

“主管在廚房,可以從這邊接一個管道出來,順著外牆直接接到二樓。到時候接到走廊這個角就行,下不了太長的管子,下面再砌個水池子,裝個下水管。”

他找來的人顯然很懂,裡裡外外看了遍,就有了大致的方案。

因為又要裝水管又要砌水池,這邊動靜不小,連隔壁梁旅長家都聽到了,站在樓上往這邊看。

兩家中間雖然隔著牆,可那牆也就兩米多高,一樓是遮嚴實了,二樓卻離得非常近,尤其是兩家樓外的走廊。林喬站在旁邊聽了聽,一回頭,就對上樑旅長愛人好奇的視線。

她不上門送東西,路上碰到也只是簡單打個招呼,兩人其實有很久沒離這麼近了。

被她看到,梁旅長愛人顯然有些不自在,不像以前,雖然沒把不喜歡擺到明面上,卻也坦坦蕩蕩的。

林喬朝對方禮貌性一點頭,就要收回視線,對方卻突然叫了聲:“林老師。”

梁旅長愛人也是叫出了口,才發現軍子整天“林老師”“林老師”掛在嘴邊,她也跟著叫習慣了。

不過她這人有一點好,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故意針對誰,也不會前腳和你笑臉相迎姐妹似的,後腳就罵你。算是個心思全在臉上,沒什麼心眼的人。

叫都叫了,她也就收收尷尬

(筆#趣閣小說)_[(.co)(com), “你家這是要幹啥?”

林喬總不能說季鐸嫌幹完那事兒還得去樓下打水麻煩,所以要在樓上裝水管吧?

當然尷尬她也是不可能尷尬的,很快就想好了說辭,“季鐸說收拾個衛生還得去樓下打水,冬天容易滑。”

梁旅長愛人一聽深有同感,“可不是,尤其冬天下了雪,上下本來就麻煩,萬一把水灑樓梯上,就更麻煩了。”

梁旅長愛人下樓,就和在客廳里納涼的梁旅長說了這事,“你去問問,咱們家也安一個。我這兩年歲數大了,上下樓梯都覺得費勁兒,還要拎個水桶,還是小季有辦法,這不比在上面放個大桶方便多了?”

“行,我一會兒就過去問問。”

“一會兒人就走了,現在就去。”

梁旅長本來還不想動,被他愛人催了幾遍,換上鞋就去了隔壁。他這人不大講究形象,在家都是軍裝配拖鞋。

兩邊一商量,那就一起安了,只要下夠料,一天就能安完。

正好第二天是週日,兩個男人都在家,只是這麼一來,老宅那邊就不能回去了,還得給徐儷打個電話。

電話是季鐸去打的,東西也是季鐸去買的,家裡這些事他從不用林喬操心。

晚上林喬和他算了算賬,把材料錢、工錢全預支給了他,怕不夠,還多給了三分之一。

一直到準備睡覺前,男人表現得都很尋常,沒有昨晚那種侵略性,甚至連目光都沒在林喬身上多停留。林喬還以為他沒弄到安全套偃旗息鼓了,結果剛沾床,燈還沒關,一直潛伏的獵豹就對獵物出了手。

這回林喬反應很快,男人剛靠過來,還沒把她撩出火,就先一步按住了男人的手,“安全套你有了嗎?”

季鐸什麼都沒說,只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沓,往她旁邊一扔,然後就低頭開親,連句“這回行了吧”都不問。

是個人狠話不多的行動派。

林喬也就沒再推他,趕在手腳軟下來前,先把房間的燈關了。

眼前黑下來,雖然看不到男人俊朗的眉眼和優越的身材,但手下每一處,都是因為情動緊繃噴張的肌肉。

林喬藉機摸了好幾把,沿著男人寬闊的背脊一路摸索到勁腰,很快就感覺掌下熱燙的皮膚出了一層汗。

黑暗中有摸索東西的聲音響起,林喬睜開眼,已經適應了點黑暗的眼睛模糊看到男人下巴輕抬,咬著包裝撕開的利落動作。

她復又閉上眼,想象中的疾風驟雨卻並沒有來臨。

這是第一次用,沒有經驗,壓根就不知道怎麼戴?

總不能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吧?

那他可真夠雷厲風行的……

林喬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找的竟然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軟著嗓子睜開眼,“怎麼了?”

“沒事,有點緊。”

有點緊?

什麼有點緊?!

林喬反應過來,一身剛被撩起來的熱血差點都涼了。

好在男人攻勢霸道,該放緩的時候也並沒有橫衝直撞,平日裡那麼穩得住,這自制力絕不是蓋的。

林喬沒感覺到太多疼痛,就是早上起第一下的時候,差點沒起來。

她趴在床邊數了下垃圾桶裡丟著的東西,用的不算多,只有三個,可怎麼搞的跟用了七個似的?

這要不是家裡還有水管要安,她都懷疑男人今天不回老宅,是還有什麼別的圖謀。

好在坐在床上緩了一會兒,後面就好多了,家裡今天還有

事, 林喬也不可能賴床,很快就收拾好出去幫忙。

幹活是不用她的,林喬只給切了西瓜,煮了綠豆水,還買了一排奶油雪糕。

家裡有冰箱,這些都是放在冰箱裡涼過了才拿出來的。中午飯也沒用她做,隔壁梁旅長愛人主動攬了過去。

下午兩家的水管就安好了,水池子也用水泥砌好,只等幹個幾天就能使用。梁旅長在院子裡安排吃飯,林喬和季鐸都被邀請過去了,季鐸還喝了一點酒,回來又拉著林喬用了兩個。

上輩子加這輩子,林喬就沒吃這麼好過,好到有些撐。

結果早上起來,就看到季鐸對著僅剩那幾個小雨傘皺眉。

林喬這才想起來這東西好像還沒有賣的,只能去計生部門領,“怎麼?這個月不夠用了?”

一個月十個,不能算多,但也不是特別少,認真說來還挺符合養生之道,符合可持續發展。

她剛想說不行就等下個月,男人就抬眸看了她一眼,“這是一年的。”

林喬噎住。

“還是人家看我結婚晚,多給了幾個。”

當時他也覺得有點少,但他向來不是重欲的人,就沒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就不發小劇場了,你們品,你們細品。

關於小雨傘的問題,感興趣的小天使們可以去查一下,60年河南省每對育齡夫妻每年平均分不到一隻,75年湖北省平均不到兩隻。

這東西是八十年代末才多起來的,早期計劃生育就是先放開了生,生夠之後就坐絕育,特別粗暴……

再補充一句,我又去查了下,七幾年的套套也是有包裝的,紙袋。

謝謝小天使們幫忙捉蟲,這章總被審,要是沒有大問題,我就不修了,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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