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對酒 作品

019

奚沅坐在陽臺搖椅上,冬日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她兩手捧著一本書,搖椅邊放著一杯咖啡,看看書,喝喝咖啡,溫馨又愜意。

 大白狗蹲在她腳邊,毛茸茸的狗頭蹭著她腿,蹭得她腿酥酥癢癢的。

 “別鬧,小白。”她動了下腿,把大白狗往旁邊撥。

 突然大白狗跳起腳往上一竄,撲到了她身上,伸出粗長的舌頭舔她臉。

 她嚇得慌忙用手推狗頭:“死狗,走開。

 大白狗非但沒從她身上下去,還低下頭在她胸口上拱了一下,想用舌頭舔她,嚇得她大叫一聲,抬一腳踢了過去。咚的一聲-

 奚沅坐起身,急促地喘著氣,看到周驚鴻鐵青著臉坐在地上。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

 “你不是去醫院了嗎?”

 周驚鴻捂著腹部站起身,扯了下唇:“剛回來,就被某人照襠踹了一腳。

 "....."奚沅愣住。

 所以她剛才夢裡的大白狗是周驚鴻?

 回過神來,她不顧周驚鴻難看的臉色,理直氣壯地問道:“你是不是在夢裡親我了?”

 “我還需要在夢裡親?”周驚鴻俯身壓下吻她唇,洩憤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喘息著退開,“夢到什麼了?”奚沅想到自己夢裡的大白狗其實是周驚鴻,忍不住笑出聲:“夢到了一條狗,撲到我身上舔我臉,被我推開了,又拱我胸口,最後被我用力踢了一腳。周驚鴻笑著捏住她下巴:“罵這麼髒?”

 奚沅頭一偏,下巴從他手中脫離,哼了聲:“我只是在說夢,又沒罵你。”

 她半轉著臉,因剛睡醒,臉蛋白裡透粉,嫩嘟嘟的,水汪汪的眼透著些迷離,嬌憨又可愛。

 周驚鴻看著她粉嫩的臉,水潤紅嫩的嘴微微嘟起,長睫忽閃忽閃地顫著,勾得心癢。

 他傾身向前,將她抱在懷裡,沉著聲在她耳邊說:

 “軟軟看來是想我了。

 “誰想你了?”奚沅胳膊肘一拐,撞了下他胸膛,“我才沒想你。”

 周驚鴻輕笑,撥開她腿:“那怎麼做了羞羞的夢?”

 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靈活。

 奚沅眉頭一擰,用力推他手臂:

 “周驚鴻,你別總是這麼......

 話沒說完,她輕吟了聲,咬著唇瞪他。

 然而她自己卻不知道,她此刻的眼神又嬌又媚,瞪得毫無氣勢,反而勾得周驚鴻越發心癢難耐。

 周驚鴻喉結一滾,越發用力地碾,聲音沉啞:“別總是什麼?”

 奚沅咬著唇不說話,她不說還好,說了狗男人只會更過分。

 周驚鴻見她將唇瓣咬得都在顫抖,彷彿咬在了他心尖肉上,抬起一隻手,拇指壓出她唇:“松,別咬壞了。”奚沅鬆開牙齒,卻用手打了他一下:“連這你也要管!”

 周驚鴻輕輕撫摸她唇:“咬壞了我心疼。”

 奚沅哼了聲:“你自己咬我的時候就不心疼了?”

 周驚鴻笑:“我收著力的。”

 奚沅臉紅紅地看著他,輕哼了聲:“你現在可一點沒收力。”

 周驚鴻不再與她調笑,目光沉沉地看著她,眼中如有火在燒。

 他猛地抽出手,急切地捧住她臉吻她,一邊含吮她唇,一邊在她頸上擦手。

 奚沅感到頸上被他擦得溼溼黏黏的,氣得用力咬了下他唇。

 周驚鴻吃痛,退出,笑著舔了舔嘴唇:“屬狗的?”

 奚沅想也不想反駁道:“你才屬狗,我屬蛇的。”

 周驚鴻嗯了聲:“我確實屬狗。”說著,重重地含了下她耳垂,“專咬你這條勾人的小蛇精。

 奚沅身體一軟,抓著他手臂無力地靠在他懷中,張著嘴輕輕喘氣。

 一手解她身上的襯衣釦子,才解了一顆,他便沒耐性再解下去,抓著領口用力往外一拉

 周驚鴻一手捧住她臉繼續吻她,

 裂帛撕裂的聲音,釦子崩了一地。

 奚沅嚇得慌忙用手擋在胸前,並推他:“周驚鴻,你幹嘛?”

 “你說呢?”周驚鴻把自己身上的襯衣也一把拽開,拉住她手,按在鼓脹的胸膛上,“寶貝,我想了你三年。”奚沅紅著臉抽走手:“我該起床去上班了。”

 周驚鴻再次拉住她手,放在兩人之間,又埋頭在她頸間吮吻她頸。

 奚沅被他親得發軟,輕哼著抱住他

 周驚鴻為了能讓她好受些,極盡溫柔地吻她,撫摸她。

 突然奚沅繃緊身,叫了聲:“周驚鴻!”她紅著臉喘息道,“我,我好像來月經了。”

 說完,她低頭一看,白床單上一灘醒目的紅。

 周驚鴻壓抑地喘著氣,眼睛盯著那抹紅,臉色沉得可怕,一雙桃花眼變得凌厲駭人。

 過了好一陣,他抓了抓頭髮,捏著她下巴笑出聲:“你就是來克我的。

 奚沅看著他一臉慾求不滿的煩躁樣,反而沒了懼意,懶懶地往後一靠,笑著同他開玩笑:“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中用。周驚鴻眼睛一眯,氣得咬住她唇,吻得又急又狠,直把她吻得呼吸急促眼中流淚,才放過她。

 他拇指用力擦過她軟嫩的紅唇:“這麼嫩的小嘴,是怎麼說出刀子一樣的話?

 奚沅張著嘴大口大口呼吸,再沒了力氣和他鬥嘴。

 周驚鴻又咬了下她耳朵,在她耳邊沉喘著說:“別激我,我不介意浴血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