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牽連

    紀綱倒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聽在耳朵裡面蠻舒服，倒也是會心一笑。

    要知道，紀綱始終是把王也當成是他的人的。但紀綱同樣也知道，若說和王也接觸的時間，或是對王也的幫助，應該還是蘇芮跟他關係較近的機會大一點兒。這會兒，蘇芮並沒沒有去刻意隱瞞兩人之間的關係，而是把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放在了他和王也的關係之上，這就代表他的心裡頭是有一個主次的。

    紀綱是錦衣衛指揮使，不可能連下面的小校都要自己去掌握，自然是要交付給心腹的。既然是心腹，那麼心腹也有心腹就很正常。他並不會因為這個，而對屬下有什麼不好的看法。反而，覺得蘇芮十分的坦誠。

    心情稍好的紀綱有了更多的耐性，他問道:“那麼，你覺得，王也到底是有問題，還是沒有問題呢？”

    這個問題同樣是有陷阱在裡面的，稍有不慎，就極有可能會陷進去。蘇芮對此心知肚明，若是他直接說王也有問題，那麼，會遭到紀綱的懷疑。因為在紀綱看來，起碼到現在為止，王也還沒有表現出什麼太大的問題來。那麼，蘇芮的話，無疑就是在迎合自己，只是為了拍馬屁而拍馬屁，這樣的話，不聽也罷了。

    而如果他直說，王也沒有問題。那事情就更大！紀綱會認為，剛剛蘇芮的話都是在敷衍他。什麼把二人的關係看得比和王也的關係重很多？都是屁話！該給王也說情的時候，居然就毫無原則的一點兒都不含糊了。

    所以，紀綱現在，既不能說王也有問題，也不能直言王也沒有問題。這個問題並不好回答，不過，蘇芮自然有自己的辦法。只聽他說道:“卑職聽說，之前王也曾被雷劈過一次，而後，就變得好像是開了竅似的。之前都不曾聽說過他會什麼廚藝，可是現在，他的廚藝，大人您是見識了的，全順天府，都大概是再沒有更好的了。您說，那會不會真的是一道雷把他劈得開了竅？就連性格，都和之前不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