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繾綣 作品

132、番外18:戒菸

    說:“小孩子容易生病,只要不是大病都沒事,我和南煙平時很注意。”

    “也是,有你這個醫生。”懷兮說。

    程宴北捻了張牌看了看花色,調整好位置放好,問懷兮:“你小時候身體不好?”

    “我可能都沒跟你說過,我五六歲之前可真是個藥罐子,我爸媽天天帶我往醫院跑,”她說著湊了湊身,想看他牌,“你那兒有五筒嗎,換我一個。”

    “——哎哎,”懷鬱可不答應了,“哪有你們這麼作弊的。”

    懷兮撇了撇唇:“那你問問我哥願不願意跟你換啊,反正我老公願意和我換。”

    程宴北此時睨懷兮,笑容勾起:“你就這麼肯定我願意跟你換?”

    “你給不給?”懷兮揚高聲音。

    他淡淡地覷了她眼,沒說話,挑出一張五筒給了她。

    她笑嘻嘻地換了一張自己的給他,邊橫裡橫氣地瞧了眼對面十萬八千個不服氣地懷鬱:“去啊,問我哥,換不換。”

    懷鬱還沒問出口,懷禮已碼好一串兒地牌,視線沒抬,淡聲。

    “不換。”

    “——憑什麼?”懷鬱嚷嚷,“南煙坐你旁邊你換不換?”

    懷禮眉眼一挑,看著他笑:“你說呢。”

    這明知故問的。

    自討無趣。

    懷鬱冷哼一聲,知道自己多餘了:“行行行,你們換吧,全換了八成也贏不了我——畢竟我哥還是個什麼……哎懷兮你聽過嗎?”

    懷兮:“什麼?”

    “你哥啊,他就一‘遊戲黑洞’——那年我們也是在聖彼得堡,打牌的時候碰見的南煙,還是南煙教我哥玩兒的,不然他要輸一晚上。”

    懷禮哼笑,倒是很得意:

    “該叫嫂子了吧。”

    “是是是,嫂子,”懷鬱立刻改口,繼續跟懷兮回憶往事:“後來又到北京的酒吧碰見,哎,就我嫂子那個前男友開的酒吧,我們又打撲克——撲克多簡單啊,你哥那會兒明明會打,偏偏讓人家教。”

    懷兮忍俊不禁:“真的假的?”

    “真的啊,裝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懷鬱白懷禮一眼,“他那會兒就是玩兒心太重了——要是當初不裝一裝,

    估計還沒今天的他們呢。”

    懷禮跟著他們一起笑,而後已經氣定神閒地打出了一張牌:“我開始了。”

    “哎——你慢點啊。”

    懷鬱緊跟其後。

    程宴北和懷兮當然不肯認輸。他剛略略看了一圈兒懷兮的牌,這會兒自己留了一手。

    最後懷兮一出手,就贏了個大滿貫。

    輕輕鬆鬆。

    一群人玩兒正酣暢。

    南煙已經哄煙煙睡下了。她裹了條單薄的絲巾過來了,坐在懷禮身旁位置,微微翹起了腿來。

    離他很近。

    “軍師來了——注意了啊。”

    懷鬱可嘗過南煙玩兒這種東西的厲害,這會兒不得不提醒對此一無所知的程宴北和懷兮了。

    南煙臉頰靠在懷禮肩膀一側,笑吟吟地看懷鬱,明知故問:“誰是軍師?”

    “你啊。”

    “我很厲害?”

    “——當然。”

    南煙滿足了。

    懷鬱以前跟她挺不對付。

    南煙也不是個多麼記仇的人,但這會兒他這句斬釘截鐵的誇讚的確讓她心底舒服。

    她看了看懷禮手下的牌,瞧一眼懷鬱:“那你小心了。”

    懷禮還挺挑釁地看著懷鬱,笑著。

    “你是得小心點了。”

    “——什麼意思啊!一唱一和的。”懷鬱不滿。

    接連幾張底牌都甩出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了。

    對面懷兮又砸出一張牌。

    程宴北心靈感應似地立刻出了一張應和。

    惹得懷鬱亂叫:“悠著點兒!悠著點兒!你們這麼打不是明擺著欺負我一個嗎?”

    歡笑陣陣。

    懷禮這時側頭看一旁的南煙。

    她也抬眸瞧他,又稍稍垂了垂眼,她抬起手輕輕地撫過他下巴。

    懷禮訝然,垂眸。

    “怎麼。”

    南煙給他看自己食指,指腹上雪花似的小小顆粒。

    “剛給煙煙衝奶的時候你怎麼還給自己蹭到了?”

    懷禮就低頭笑,湊過去親吻她鼻尖兒,輕聲呢喃,“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到。”

    南煙沒躲掉他,靠著他臂彎過去,為他看牌,指指點點道,“一會兒這個八萬和旁邊那個換一下吧,留一會兒,我估計懷鬱手裡沒別的了。”

    “好。”他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