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

 作為整個變動中受益最大的生產部門,別說滿不滿意,廠房的租金和買生產資料的錢都是他們出的。那可是自由鑄幣權,那可是生產進一步擴大戰果的義體所必須且唯一必須的原材料,他們的錢不但越鑄越多,甚至還在自發升值。

 他們確實沒有了曾經工造部門為所欲為的全面特權,但他們也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即使在後續調整的過程中,他們需要上繳的數量和比例漲幅越來越誇張,他們也沒有鬧出什麼亂子來。

 也不是他們心甘情願地願意接受那麼高比例的稅賦,實在是在各種會議之中,想要把他們剝皮抽筋,然後撤銷鑄幣權的人實在太多了。實在不行,他們只能妥協交更高比例的稅,然後受到外部其他生產部門誇張的待遇抑制,使得他們想要招輔助鑄幣的人手時的待遇不得不拉得更高,實在撐不住往常的擴張速度。

 鑄幣增長逐漸下降,生產部門的擴張也放慢了腳步。為了繼續擴張生產,把義體的全民化進一步推進,其他生產部門的待遇也有所下降,不同的部分逐漸關聯起來,經過幾輪調節後趨於穩定。

 不過問題總是不會消失的。鑄幣權的利潤空間實在壓太實了,並且工作內容千篇一律,有些有其他想法的人就改變了模式,將固定待遇也變成了比例,自己做起甩手掌櫃,研究起作為頂級的工造人才應該研究的東西。

 這麼一干,那些拿到劣化鑄幣權的承包商們自然因為利潤空間的打破平衡而起了歪心思。

 既然正常算賬死活也算不過來,這個待遇問題實在沒得解決,那就不必解決了。從正常的人員流動處招不到工,那大不了人造一些黑戶,讓黑戶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