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秘聞

  翟樂一聽急忙趕在堂兄開口前開口。

  “這個不急不急,祈先生養傷要緊。”

  翟樂堂兄見祈善面色慘白,眼底泛青,氣息時長時短、時弱時強,的確是有傷在身。翟樂也說過偽裝是他頑劣主動討來的,責任在翟樂而非眼前這位文士,自然不好強求。

  他也道:“養傷要緊,此事不急。”

  頓了一頓,道:“在下略懂岐黃之術,先生若信得過,可以讓在下看一看脈象脈案?”

  祈善沒拒絕:“有勞。”

  且不說此人目光真誠不似作假,即便真是假的,但他的傷勢可是真的,一點不虛。

  翟樂也湊了上來,大氣不敢喘。看書溂

  待診脈結束,他才問:“阿兄,祈先生身體如何?怎麼一兩日不見就病成這樣了?怒急攻心,什麼事情能將文心文士氣成這樣?”

  翟樂可是跟祈善配合過的。

  祈先生的文心品階雖不如自家阿兄,但實力、經驗和閱歷都在阿兄之上。代入角色,他無法想象自家阿兄要經歷怎樣的打擊,才會一夜之間“怒急攻心”傷成這副病懨懨模樣。

  翟樂的堂兄乜了一眼自家堂弟。

  後者直接閉麥。

  他問:“祈先生是辛國人士?”

  昨日那張告示一出,孝城多少百姓在問候鄭喬的祖宗十八代,反正他倆下榻附近的酒樓都是拍桌摔碗各種辱罵大全的精髓。一些氣性高的文人墨客也有氣昏厥過去的。

  這種感覺他懂。

  辛國再不好,好歹也是給予他們前半生安定的地方。庚國國力強,辛國走了下坡路被滅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交替。這兩百年,風光建國又狼狽滅國的,幾十雙手都數不過來。

  辛國不過是其中之一。

  鄭喬的操作一出來,它就成了“獨一無二”了,從未見過滅國後還要遭受這般羞辱的。百姓原先無所謂誰坐上王位,但現在都咬牙切齒咒罵,希望哪個國家收了鄭喬這暴君。

  更有人“一針見血”:【鄭喬這佞幸,怕是想起來自己是靠著被走爛的旱路上的位,心中憤懣又屈辱,以為讓仇人的女兒也被走一走,他就清白乾淨舒暢了。哼,爛就是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