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君 作品

死也不鬆口

    常清道長疼得死去活來,實在是太煎熬了。

    “老東西,拔了指甲蓋,我再一顆顆拔你的牙。”切爾巴諾將軍如同惡魔一般,惡狠狠道。

    不多時,常清道長兩隻手手指的指甲蓋都被拔得一乾二淨,雙手疼痛連握拳都做不到了。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切爾巴諾將軍再次威脅道。

    如今常清道長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哪裡還有力氣回答,只是腦袋左右一晃,再次表明了拒絕的決心。

    “你們給我繼續招待這個老東西!”切爾巴諾將軍此刻算是知道了,常清道長是不肯鬆口的,於是沒有了耐心,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幾個俄國士兵恭敬相送,隨後對視一眼,拿起了審訊桌上擺放著的刑具,走向了常清道長。

    審訊室內常清道長的慘叫聲一直沒停過,很久之後,終於安靜了下來。

    並不是俄國士兵對他的折磨結束,而是常清道長的**徹底失去了知覺,任憑對方怎麼折磨,終於是感覺不到一點疼痛了。

    常清道長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世界,模糊的一片似乎永遠都不會散去。

    ……

    阿里漢住所地下實驗室內,熟睡了很久的李雙喜在半夜猛然醒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滿頭大汗。

    李雙喜剛才做了一個噩夢,所以驚醒了過來。

    李雙喜的動靜也讓熟睡中的楚菲甦醒了過來,楚菲問道:“雙喜哥,你怎麼了?”

    李雙喜摸了摸已經溼透的衣衫,回道:“做了一個噩夢,夢見道長他被捆綁在了十字架上,然後受盡了各種屈辱和折磨。”

    楚菲聽後能夠理解李雙喜的心情,他一定是心裡始終牽掛著的常清道長,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噩夢。

    於是楚菲安慰道:“雙喜哥,快睡吧,再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到時候我們和楊局一起行動,一定能救出道長的。”

    李雙喜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半夜三點,確實,距離天亮不遠了。

    “嗯,你也是。”李雙喜只好重新躺了下去,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