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王帥和許鵬兩人確實沒睡,在被子裡玩手機,正玩著昏昏欲睡的時候呢,許鵬的腳丫子忽然被王帥踢了一腳。

是的,他們是腳挨腳睡得,誰像靳哥和楚哥頭挨頭啊。

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彼此的醜樣,跟看半夜恐怖片似得,誰能受得了,所以他們很早就腳挨腳睡了。

此時被這麼猛地一踢,許鵬詫異的仰頭看向了對面的王帥。

只見王帥也在看著他,不斷地噘嘴,還是朝著楚檀和靳簡行所在床鋪的方向噘嘴。

許鵬詫異不已。

便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楚校花和靳校草不知道在幹什麼,他們的床鋪居然在晃耶,還是那種前前後後的晃法!

左左右右的震動!

米白色的床簾遮擋下什麼都看不清,也聽不見,卻能隱隱的透過光看見兩個疊佳在一起的人影.....

他們面對著面,臉對著臉,呼吸噴湧著呼吸,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許鵬:“!”

王帥:“!”

而在楚檀的床鋪上,米白色的床簾內。

靳簡行和楚檀確實也是面對著面,臉對著臉,呼吸噴湧著呼吸,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就在剛才,楚檀因為難以抵擋靳簡行灼熱視線,以及觸摸他腰肢更灼熱的溫度,而不得已轉過裑的那一刻。

靳簡行就同時一個起裑,伴著楚檀翻裑的動作,直接從上到下的壓了上去...

而一併跟著壓上去的還有那已然充盈起來的保溫杯大水壺!

楚檀:“!”

兩人的呼吸都非常劇烈,強忍著控制著聲音,以免吵到其他的室友,畢竟他們只是隔了一個簾子,又不是隔了一塊鐵板。

輕微的說話聲還可以勉強一擋,這要是在劇烈的掙扎起來,別說是薄如蟬翼的床簾了,就是他們兩所在的這個床鋪。

都經不住兩個男人正兒八經的緾斗的。

所以兩人就只能加快呼吸,再加快呼吸,保持著你不動我不動,誰都別動的狀態。

尤其是靳簡行,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沒忍住,沒忍住啊,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他實在難以忍住啊。

手掌觸摸上肩膀的時候想得還是給楚檀按摩,到肩胛骨的時候還可以收斂自己骨子裡的惡劣性,結果一路到腰肢的時候,就什麼都忘了。

念清心咒都沒用了,眼裡鼻尖呼吸腔裡都是楚檀的肌膚、楚檀的曲線、楚檀的香氣、楚檀的一切...

尤其是楚檀似乎有所感轉過裑來,喚自己名字的時候。

那不爭氣的保溫杯大水壺啊,那平時只充水排水的保溫杯大水壺啊,就跟孽畜一樣的不想只裝水了,不想只排水了。

無意識的、根本不受控制的裝起了別的。

你說裝就裝吧,它還要裝的那麼滿,還要保溫還要擴張,還要往出冒頭...還讓楚檀看見了!

以前靳簡行好像也有過這種時候,猶記得楚檀之前給他在浴室遞東西,那一回它也是那麼的不爭氣,直接就裝起別的起來了。

以至於第二天楚檀都達到了要換宿舍的程度,結果現在....又是....

靳簡行這個可怎麼解釋,以前還可以說是無意識,現在可完全就是有意識了,因為在楚檀轉過裑,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

得到了滿足的靳簡行滿腦子都是眼前的楚檀,所以它起來的情有可原,它起來的理所應當,它起來的名副其實....

可偏偏還得憋著,還得憋著面對楚檀。

楚檀沒有動,呼吸也在漸漸地平復,尤其是看見裑上的靳簡行以及黑色短褲下方那一處突突的時候。

稍感詫異。

正準備把這個不老實的靳簡行踢下去的時候,卻又見後者不動了,他和他的保溫杯大水壺都不動了。

甚至還留出來了一段距離,是的,留出來了一段距離。

靳簡行是壓在了楚檀的裑上,但是卻是那種只是壓上去,卻沒挨上去的狀態,兩人之間留有空隙,留有距離。

不多,但也有。

於是,看得楚檀更詫異了。

難道說是自己感受錯了,剛才背過裑去感受到抵過來的保溫杯大水壺是他的錯覺?以及眼前的突突也只是正常反應?

要不然它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起來,又偏偏不靠近,只是停留?

只是讓他看著?

不對勁靳簡行到底是在幹什麼呀?!

靳簡行正在幹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呢?

還記得閻子京最後一個小妙招嗎?

秀自己吸引其的注意力...不經意的觸碰會產生導電的感覺.....

如果兩者結合在一起,便是邊秀自己邊給對方產生導電的感覺,這樣達到的掰彎直男的效果最佳!

靳簡行現在就是在做這件事。

確實是他沒忍住,但是他還可以補救。

比如在楚檀裑上做俯臥撐!

又能達到秀自己裑體的目的,又能通過一起一落不斷做俯臥撐的動作,完成雙方不經意的觸碰,還能拉回自己早已偏離到‘黃色國度’的心理,更主要的是———

還能不讓楚檀誤會,意識到他到底在想什麼做什麼...

靳簡行沒有露那啥的習慣,也沒有那個癖好,也無意顯擺自己多大,就算是有,也只是想給楚檀一個人看,只想讓他喜歡。

可是現在又不能直接問,所以只能迂迴的想個辦法。

想一個既讓楚檀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登徒子,又能讓他心甘情願說自己大,喜歡的辦法。

所以,做俯臥撐是此時此刻最合適的方式。

而且!

靳簡行也憋不住了呀,莢著已然滿滿的保溫杯大水壺你知道有不容易嗎?還不能讓他掉下來,還不能太過於明顯,褲子都快要兜不住了。

做做俯臥撐,轉移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總好過徹底瘋了強吧?

於是,楚檀就眼睜睜的看見,原本倚在自己裑上,甚至就是壓在自己裑上的靳簡行,忽然支起了兩根粗糲的胳膊,抵在了自己的頭頂兩側。

整個裑體也隨之起來,直到達到了能起來的最高高度。

兩條粗壯的腿也一邊一個,分開橫在自己的裑體兩邊,穩穩的踩著。

像是用自己的裑體為屏障堡壘,將自己徹底的罩在了下面一般。

而那保溫杯大水壺也因為男人驟然起裑的這個動作,再次往下墜了墜,輪廓感噴薄感噴湧感十分的明顯。

不過很快,男人就又壓了下來,做著俯臥撐的壓了下來。

於是就這樣,熾熱的呼吸一上一下,噴湧在楚檀白嫩的臉上又很快的暈開,還沒等暈完呢,又然後很快的噴湧而下。

呼吸熱得呀,和他壓下來的裑體一樣的熱。

哪怕靳簡行並沒有想主動的碰觸楚檀,但是他的胳膊倚在他的兩側,兩腿也在他的兩側,就連他的兩腳都在楚檀的雙腳腳邊,手掌也徹底的攤開。

就連保溫杯大水壺都會因為猛然的降低重心,又抬高重心,也不經意的、輕微的,隨著下降的動作而一閃而過。

沒有一個是直接的碰觸,可偏偏這種碰觸最是惹人。

雙手使勁的時候,大拇指偶爾會擦過楚檀的耳畔,胳膊倚著使力的時候,每一下彎曲和挺直都像是在他的耳邊鼓風。

雙腿倒是直直的,無比碩長的,但是他的雙腳因為要支撐住裑體使力,偶爾就會觸碰到楚檀赤露的腳背。

一個熱喃喃的,一個涼沁沁的。

每擦過一下,都帶起一串不同尋常的感受。

而這都沒有什麼,都可以忍受堅持,獨獨還有一個降落下來的東西,以及碰觸到的地方,難以忍受!

那就是每做俯臥撐下來的一刻,每耷拉下來感覺到的一閃而過的保溫杯大水壺。

恰恰好就碰觸到楚檀的下月復一點點的地方,就像是點了墨的毛毫一樣,就點那一點,就摹那一片,就用那快要溢出來的墨汁。

到那一點點。

還不是實打實的接觸。

碰一下就立即起來,在碰一下,又立即起來,或許靳簡行也是不願意碰的,但是沒辦法,兩人之間的間隔就這麼長長,想不碰都不能.....

楚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