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們觀察你很久了

 “關鍵你撞見怪談的概率並不算小。”說起這個，虞嶠也忍不住笑了，“就在你收容【戀人】當天，除了【15階梯】以外，還有另外一個怪談也在你經過的線路上。只是你人到的時候，那個怪談已經被收容了。”


 他經過的路線，時雀猛地反應過來，“老檔案館？”


 時雀記得這個細節，老檔案館突然搬遷本來就是一件很離譜的事兒。更離譜的是，時雀去的時候，發現檔案館裡，所有a4大小的文件全都不見了。


 原來這竟也是怪談嗎？


 時雀感嘆，“如果是這種是是而非的細節，普通人被汙染後的確察覺不出來。”


 可虞嶠好奇的是另外一件，“【十五階梯】雖然是被動型怪談，但因為特殊性很容易對人造成精神汙染。你第一次撞到【15階梯】的時候，應該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分化者。你是怎麼破解了那個怪談？我特意去特案組那邊問了，那邊說，他們還沒來得及找到答案，【十五階梯】就突然失效了。”


 “只有被分化者破解的怪談才會突然失效。”


 “是你的技能嗎？”


 時雀:“不是。”


 周翌驚訝:“那你怎麼辦到的？”


 時雀沉吟了兩秒:“可能是相信科學吧！”


 周翌:“……”


 時雀簡單的講了將當時的經歷，周翌聽完頓感震驚，最終還是臣服在了時雀的騷操作之下。


 而虞嶠也在他們聊完後，順勢和時雀提起了過去的事情。


 “其實就算你沒有按照時隼的遺囑來民俗研究所報道，民宿研究所也會在你畢業找工作前將你提前錄取。”


 “為什麼？”時雀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也感覺十分意外。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你應該能夠感受到，分化者雖然分化能力千奇百怪，但對比普通人，還是要強大很多。如果一味的放任，很容易引起社會秩序混亂。因此，新曆145年，民宿研究得到了預知分化者出現的方法，就立刻將分化者都聚集在了民俗研究所中。而你們兄弟倆一直是我們觀察的對象。”


 “你的意思是，我們一直處在你們的監視當中？”


 “監視有點太過，最多是偶爾觀察。你打開你的app，找到同行者那欄。”


 時雀照做，發現周圍有紅點。


 “紅色是研究所的正式研究員。黃色是實習生，綠色是有分化跡象的普通人。”


 “你出生那天，民俗研究所app發出提醒，有一個新的分化者即將出現。但當值班人員發現提醒找到座標點的時候，卻發現座標點有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時隼。”


 “當時研究所這邊傾向有覺醒反應的是時隼，但又不能完全將你排除。”


 “重點是你們的父母對歷史民俗研究所十分排斥。為了不刺激到他們，我們只能偷偷觀察。但你們倆實在是太親密了，一直形影不離。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都不能確定你們當中的分化者到底是誰。直到你父母去世後的那年，我們才確定覺醒的人應該是時隼。”


 時雀心裡一動，他說的不對。他和時隼之間，最先覺醒的應該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