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兒18 作品

71 家信、身世

    鄭桐好心把他拉進來,抖落了身上的雪,戲謔的說道:“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鍾躍民嗎,不就是一個周曉白嗎,怎麼糾結成這個樣子啊。”

    鍾躍民一把撕開信封的風口,嘴裡碎碎唸叨:“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封信嗎,不就看嗎,我這就看。”

    滿紙都是周曉白在傾訴自己的思戀之情,周曉白甚至表示,只要鍾躍民能夠接受,她願意來西北陪著鍾躍民直到天荒地老。

    “哎呀,實在看不下去了。”鍾躍民把信塞回信封:“哥,你說的不錯,這個周曉白實在太矯情了,我越發覺得我做的對。”

    江華沒搭理他,做渣男你還有理了,我要是再搭理你,你這尾巴怕不是要翹上天了。

    鍾躍民撓撓頭說道:“不過,這周曉白從哪弄到我的地址的,費解啊?”

    “我知道啊。”鄭桐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舉著手說:“袁軍在信裡都和我說了,他這在a軍當兵,周曉白在直屬醫院當護士,三倆句話,袁軍就被周曉白把地址套出來了,這不在信裡讓我幫著跟躍民道個歉,說兩句好話。”

    鍾躍民氣憤的說:“我說了,袁軍這個叛徒,立場也太不堅定了,難堪大任啊。”

    鄭桐辯解道:“不是,袁軍是被套出來的,只能說他腦子不好,你不能說他立場不堅定啊,袁軍本質上還是個好同志的。”

    江華說道“你要不要給周曉白回封信啊?”

    鍾躍民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能回,這要是有了聯繫,以後就更是剪不斷理還亂了,堅決不能回信。”

    鄭桐笑著說:“作孽啊,周曉白這是一腔真情付諸流水啊。”

    “滾蛋。”

    窯洞中的哭聲終於止住了,曹陽、趙大勇、錢志明擦著紅彤彤的眼睛,把信塞回信封,然後珍而重之的把信放到自己箱子裡收好。

    曹陽不好意思的說道:“讓兄弟們見笑了。”

    江華寬慰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哭出來好,憋的時間長了,說不定還容易得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