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渲國 作品

第177章 白續大俠續 一百八十一 徐良激鬥十三太保 勇闖巢穴別克被擒

    上回書正說到徐良刀斬了黑虎,有個主飛身跳過來:“徐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拿命來!”

    這個主高粱杆的身材,一雙鷹眼,冒出兩道寒光,手中拎著一條奪魂幡,正是十三太保的飛鷹。他舞動奪魂幡對準徐良當頭砸到,徐良看他這條兵刃特殊:一丈多長的杆子,前頭還掛個大鐵牌,鐵牌長三尺,寬兩尺,鋒芒利刃,掛上就是一個大口子。

    徐良知道用特殊的兵刃就有特殊的能耐,看勾魂幡離著自己一尺多遠,大環刀掄起來,對準幡頭就劈,飛鷹清楚徐良的刀是寶傢伙,不能讓他砍上,把勾魂幡一甩,勾魂幡奔徐良小肚子就打,徐良看飛鷹變招迅捷,趕緊滴流腰躲開,倆人就這樣鬥在一處。

    飛鷹的能耐,和剛才那幾位又不同,他招數詭異,勾魂幡變化多端,又佔了兵刃長的便宜,有道是一寸長,一寸強,他把勾魂幡舞動如飛,勾魂幡頭前的大鐵牌子,勁風大作,閃著寒光不離徐良的腦袋,這稍微不留神,徐良的腦袋就得搬家。

    徐良看他頻頻進攻,當下採取守勢,也把大環刀舞動的風雨不透,護住自己的全身,飛鷹想要攻破徐良的防禦,勢比登天,倆人一伸手五十回合沒分勝負。

    飛鷹就有點急:白眼眉真不好對付,你看他連打了三陣,和自己又打了這麼長時間,招數絲毫不亂,這樣打下去,我沒有勝算,這可怎麼辦?

    正在這時候,身後一人高聲喊喝:“飛鷹賢弟,白眼眉非一人之敵,我來助你!”從後面滾進一個人來。

    那位說怎麼還滾進來?這個人個頭太矮,長的又敦實,就像個圓球一樣。但是他這圓球全身帶刺,不好對付,手中兩件傢伙,左手一面鬼頭團牌,右手一柄折鐵軟劍,從後面如風一般滾進來,對徐良展開了猛攻。

    飛鷹看這個主來助自己,心裡高興:“刺蝟老兄,關鍵時刻還是咱們哥倆!加把勁兒,把徐良收拾了,咱們在西洋揚名立萬!”

    原來這個圓球叫刺蝟,也是西洋一霸,十三太保之一,他和飛鷹唇齒相依,一塊聯手做買賣。別看他長的敦實,會易容,又會各種西洋語言,經常在海上作案。這二位熱衷角色扮演,扮做不同的角色作案,樂此不疲。

    有時候,他扮做要出海的遊客,在中途忽悠船上的客人遊玩,到了他的一畝三分地,飛鷹帶人出來截道;

    有時候倆人扮做富商,謊稱投資做生意,他敦厚的外表詐騙當地的錢財;

    有時候乾脆扮做落水的遇難者,等別人把他救了,他恩將仇報,持刀搶劫。

    總之這二位什麼壞事都幹,在西洋一帶臭名昭著。別人作案是為了錢財,這二位不僅僅為錢,還為滿足變態的慾望,每次作案成功這二位能興奮一整天。

    刺蝟在後面看飛鷹贏不了徐良,恐怕老搭檔有個閃失,他這才從後面過來助陣,他左手團牌遮護,右手的軟劍對徐良下三路發動猛攻。

    這二位配合還挺默契:一個長傢伙,一個短傢伙,一個打上三路,一個攻下三路,上下夾攻。有時候還攻防互換,打著打著,奪魂幡奔了下三路,折鐵軟劍奔了上三路,令人防不勝防。但凡功夫差點,都得敗在他們手中。

    徐良面對他們疾風驟雨般的進攻,也感到有點棘手,護住上面還得看著下邊,刺蝟這個團牌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連著砍了兩次,都沒砍動,反而被他的軟劍,逼得步步倒退。他的軟劍毒蛇一般,專門掃自己的雙腿,稍微不注意,雙腿就得被削折。

    倆人看徐良處於被動,心裡高興,兵刃舞動的更緊了。徐良雖然處於被動,但是謹守門戶,防守嚴密,同時伺機尋找戰機,這倆人想把徐良給卟勒倒了,也不容易。

    三個人打到一百回合,徐良慢慢適應了他們的進攻節奏,逐漸的穩住了局勢。你看,徐良善於在戰鬥中尋找敵人的空隙,化不利為有利。這就是徐良超高的戰鬥素養,這種素養往往幫助徐良反敗為勝。

    打著打著,刺蝟的軟劍奔徐良迎面骨點來,徐良使了一招老君關門,用刀磕刺蝟的軟劍,刺蝟看徐良的刀來了,手腕子一抖,軟劍繞過徐良的刀,一拐彎奔徐良腿肚子點來,他這軟劍會拐彎,這下快如閃電,叫人淬不及防。滿以為一擊必中,哪知道徐良故意引誘他使出這招,他寶劍剛一到徐良腿肚子上,徐良腳後跟使了一招鉤子腿!“啪!”!

    正鉤到他的手腕子上,徐良腳腕子用力一提一夾,“哎呦”刺蝟的手就拿不住寶劍了,軟劍噹啷啷掉在地上,飛鷹看刺蝟被徐良制住,勾魂幡奔徐良砸來,徐良奮起神威,運腳下千百斤的神力,把刺蝟當個球一樣,踢向飛鷹。

    飛鷹看刺蝟奔自己飛來,慌亂之中趕緊收奪命幡,來接刺蝟。不接還好,這一接可壞了,刺蝟左手的軟劍被徐良踢掉了,右手的團牌還拿著呢,飛鷹也沒看清,胡亂的一接,團牌正扎進飛鷹胸膛,這一下扎個透堂,“啊”!飛鷹慘叫一聲,手中奪命幡落地,怎麼那麼寸,奪命幡上頭的大鐵牌子,正削到刺蝟腦袋上,這下來個大開瓢,倆人同時斃命,死在一處。

    這真是搭夥做買賣,至死不分了。

    他們倆一死,群賊無不驚駭:白眼眉太邪乎了,我們十三太保在西洋來說,哪個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在徐良面前,不夠看,這頃刻之間,三條人命。

    爪哇勇士們可高興了,把牛皮大鼓擂的震天響,咕咚咕咚,猶如爆豆一般,士氣大振!

    徐良這一戰,打出了軍威!沒有一個不佩服白眉大俠的。

    別克在後面瞅著:十三太保來了七位,昨天被抓兩位,剛才死了三位,走了一位。還剩下一位,但是這位,能不能是徐良的對手?心裡畫魂。

    他正在琢磨的時候,有人口唱兒歌:“大當家,你莫慌,有事奴家來頂梁,別看徐良逞剛強,猴子怎能稱大王?你且把心寬裡放,我送醜鬼見閻王!”

    這個聲非常細非常尖,聽著起雞皮疙瘩,別克回頭看誰呀?十三太保之一,綠蘿。這位明明是個男人,每天作婦人打扮,只見他:頭戴花,臉抹粉,身上香水迷死人兒,一步三顫真勾魂兒,活脫兒一個吊死鬼兒。

    你說你樣長的秀氣,反串了也行,偏偏這位五大三粗,連鬢絡腮的鬍子碴,一巴掌寬護心毛,這位還仰慕中原文化,給自己起個名字叫王甜甜,但是他虎背熊腰,人們背後都叫他王鋼蛋。

    這位來到徐良面前,蘭花指一指:“徐良,你死到臨頭了,知道嗎?快給姑奶奶磕三個響頭,我讓你死的痛快點,不然,嘿嘿,讓你看看姑奶奶的手段!”他這一說話,臉上的粉嘩嘩往下掉。

    徐良差點沒吐了,老西心中暗想:“這位也太難看了,大老爺們什麼打扮?我和房書安就夠難看的了,但是我倆難看歸難看,讓人不覺得噁心,這位,不僅難看,還噁心!”原來一個人外表難看不是真難看,這種惺惺作態的才是真難看。這別說打,噁心就得噁心死。

    徐良拎著大環刀:“你也是十三太保?”

    “誰說我是十三太保?多難聽的名字,人家是女人,叫綠蘿。”

    徐良看別和他廢話了,乾脆打發了他就得了,想到這徐良就想動手,白雲瑞從後面過來了:“三哥,你連打了數陣,這一陣交給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