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疲 作品

第九百四十二章 無題

因此,想要藏下一個拿錢賣命的散行義從,簡直不要太過容易;而遊走盲眼琴師的外型,又會讓目標忽略和輕視,輕易混入一些場合。再加上他數十人都困不住的技藝;幾乎無往不利的斬獲頗多。

直到突然有一天,一個滿身血汙、灰頭土臉的孩童,換不擇路的鑽進了他暫時棲身的柴棚中;也跟上來了幾隻散發著惡臭與腥氣,能夠攀牆走壁的奇異大犬;由此,打亂了他低調隱世的生活日常。

雖然,他順勢用仗刀斬殺了,這些不分青紅皂白就撲殺撕咬的惡犬;但也因此捲入了後續的一系列追殺和爭鬥,更是籍此生死與共之間,與這個臨時充當他雙目的孩子,形成了莫名的羈絆和淵源。

突然在一夜之間,籍沒無名之輩的他,就突然成為了多起滅門慘案的兇手;而描繪著他形容的畫像,也被堂而皇之的貼在了,街頭巷尾的榜告上。隨之而來是,聞風而動的諸多獵士、遊手和義從。

甚至,就連一些藩家的巡行馬隊,也加入到了追擊他的行列中;因此,在各種意義上得走投無路之下,他只能避開大路專走小道,向南穿過鬆漠都督府,一路逃入饒樂都督府境內,最終越過燕山。

倘若能安然抵達幽州盧龍府境內,他就可以用自己身為在逃重犯的身份,公開向官府出首而獲得暫時的庇護和安全;不至於悄無聲息的死在,某個籍沒無名的角落裡。但他還是低估了追兵的能耐。

多支貫穿他身體,而無力拔出的狼牙箭,就是最好的佐證。然而回想到了這裡,隨著越發沉重麻木的身體,謝邈再也維持不住意識的渙散,眼前只剩下一張淚眼婆娑的小臉,那是被他藏起的孩子。

只可惜,不能履行與“他”的踐諾了;曾幾何時謝邈也略微動過心思,或許可給這個孩子和自己一個家;下一刻,他露在水面上的耳朵微微一動,卻是再度聽到追逐馬蹄輕震,以及發箭的咻咻聲。

由此長出了一口氣,閉目待死的謝邈,足足等了好一陣子;卻依舊沒有感受到,箭矢貫穿身體的痛感和觸覺;反而聽到了風中隱約驚呼和叫嚷聲;還有一個呵斥聲:“什麼玩意,敢當我面殺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