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疲 作品

第六百一十章 善後

只是提審下來的結果讓人有些失望;那些逃回來的殘兵敗將,要麼是驚嚇過度而語無倫次的表達不清,要麼是已喪膽失智變得瘋瘋癲癲。而被抓獲的所謂“雲夢賊”,也多是些無關緊要的外圍私販子。

甚至還有的是屬於被殃及池魚,而因為有人報告形跡可疑,抓來湊數的外地客商;儘管如此,江畋還是從中發現了一些端倪;比如,個別逃回來之後,就突然暴斃的士兵,還有被嚴刑拷打橫死的商人。

所以到了江陵府的第四天,以副手龐勳基本掌握了城內外的防要。江畋也終於公開露面,並邀請江陵府少尹和同城的三司四使、行宮別苑的內監使,武德司分司的勾當官,行道監察御史等共同議事。

然而,當這些地方上的實權人物,相繼抵達了被徵用做臨時駐地的北辰館內。卻被告知因為事涉機密只能本人進入,將親隨、扈從和屬官之流都留在外間;這個要求雖然讓人詫異,但又不怎麼意外。

最終,當相繼前來的這十幾位當權人物,在北辰館最高處的樓頂上見到江畋時,表情多少有些微妙;甚至有人隱隱不滿的想要當場質問起來。卻見他搶先開口道:“接下來,我要給諸位看一場好戲。”

片刻之後,下方的庭院中突然傳來了若干嘈雜聲,緊接著一個被五花大綁起來,嘴裡還塞住的藍袍官員,就被全身披掛的甲士給架了進來;見到這一幕的樓上眾人不由騷動起來,更有人大聲質問道:“江分巡,江討捕,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畋定睛一看,說話的正是當地的行道監察御史鍾孫吉;只見頭髮灰白、形容端正的他,已然是是一副滿臉不忿的模樣。因為他已經認出來了,這名灰頭土臉拼命掙扎的藍袍官員,正是他帶來的下屬。

“還請鐘行道稍安勿躁,且看下去就是了。”然而,江畋只是不以為意的笑笑提醒道:緊接著,在場另一名內行隊員拿出一個小瓶,直接倒了一點東西在這名藍袍官員頭上;下一刻他就厲聲慘叫起來。

然後,開始全身泛紅的冒出肉眼可見熱氣,而頭臉上的皮膚像是融化了一般;層層疊疊的向下流淌著。見到這一幕的鐘孫吉,不由驚駭異常的瞪大了眼眸,手指江畋顫聲道:“你……你,做了什麼!”

“其實,您不該問我做了什麼!”江畋卻平靜無波的搖頭道:“而是我該反問,你的這位下屬是在何時何地,被妖魔給掉包頂替了才是?”聽到這句話,在場其他人都轟聲譁然一片,對他退開好幾步。

“這……這……怎麼可能,紀陘乃是我門下的得力幹員,跟隨本官已經十多載了。”鍾孫吉卻是氣的全身發抖,愈發忿聲道:“這些日子更須臾不離左右,怎麼可能會被妖魔……”,然而他突然頓聲;

因為,那位慘叫掙扎不已的青袍官員“紀陘”,整體外形已經發生了明顯變化。頭顱向後拉長暴突,嘴巴向前犬牙橫生;手臂腿腳也相繼暴長曲起,指掌變成了爪牙一般的碩長尖銳;活脫脫的異類之形。

討捕,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畋定睛一看,說話的正是當地的行道監察御史鍾孫吉;只見頭髮灰白、形容端正的他,已然是是一副滿臉不忿的模樣。因為他已經認出來了,這名灰頭土臉滿身狼狽的藍袍官員,正是他帶來的下屬。

“還請鐘行道稍安勿躁,且看下去就是了。”然而,江畋只是不以為意的笑笑提醒道:緊接著,在場另一名內行隊員拿出一個小瓶,直接倒了一點東西在這名藍袍官員頭上;下一刻他就厲聲慘叫起來。